月靈風說罷與穆停雲哈哈而笑,皇甫飛卿和塵多海卻沒有笑出聲來。
劍靈煙面帶苦笑,木然立著,只聽皇甫飛卿道,“劍子大哥,我覺得你也上去才好,歌詩一時找不到,你也可幫個手。”
“哦!”劍靈煙恍然大悟般應了聲,又補一字,“對!”
劍靈煙轉身跑了上去,卻沒跑開幾步,回頭又道,“那飛卿你呢?”眾人不免苦笑,劍靈煙又似領悟了道,“噢。”
劍靈煙這才真正跑了上去。
塵多海和皇甫飛卿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笑了一陣,塵多海正經道,“姐姐,不要再笑了,若讓劍子大哥看見,他又要頗為尷尬了。”
月靈風和穆停雲同時咳嗽一聲,卻聽到越歌詩笑道,“飛卿多海,你們有什麼高興的事呀?竟笑得如此開心。”
塵多海忍住笑道,“沒有事啊。”
皇甫飛卿對著越歌詩只是搖頭,說不出話。
月靈風上前道,“歌詩,她們在笑大師兄是根木頭。”
塵多海和皇甫飛卿同時撲哧一笑。
越歌詩臉一紅,看了頗為尷尬的劍靈煙一眼,一邊開鎖一邊揶揄道,“木頭也好啊,天冷了可以燒火取暖。”
眾人皆笑。
劍靈煙笑著搖頭不語。
穆停雲添油加醋道,“歌詩,你這是褒還是貶呀?”
門已開啟。
越歌詩讓皇甫飛卿和劍靈煙先走了出去,隨後笑道,“我看褒貶無礙,下去接待貴客要緊。”說著卻拉住塵多海和皇甫飛卿,又道,“你們下去即可,我跟飛卿和多海在這裡恭候。”
待三人下去,塵多海神神秘秘道,“姐姐可喜歡多海?”
越歌詩不解,笑道,“當然喜歡!”
塵多海一笑,冷不丁一把吻住越歌詩。越歌詩頗為驚訝,嚇了一跳,閃避不及,也不知如何因應,待分開,已是滿臉羞紅。
皇甫飛卿笑道,“這是烙印。”
越歌詩不禁一笑,恢復過來,道,“那我們…”
皇甫飛卿只閉上眼睛,越歌詩會心一笑,吻了上去。
又待分開,皇甫飛卿笑道,“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哦,還有無心姐姐。”皇甫飛卿想起藏著的飛刀,便拿出來還給越歌詩,又道,“為何不讓劍子大哥知道?”
越歌詩道,“這也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塵多海見了飛刀,好奇道,“姐姐會使飛刀?可是無師自通的麼?據我所知,現在的武林卻是沒有一個使飛刀的高手。”
越歌詩點點頭,笑道,“勉強算是無師自通。不過我是依著刀譜自學,刀譜的創者,應算得上是我的半個師父。”
塵多海便問刀譜創者是誰。
越歌詩嘴角一翹,道,“小李探花——李尋歡。”
皇甫飛卿和塵多海聞言對視一眼,頗見訝異。
越歌詩又笑道,“世人只知小李飛刀親傳有二:葉開,李曼青。而我是世人所不知的第三個親傳之人。”
皇甫飛卿笑道,“小李飛刀猶有傳人,乃武林一大幸事。”
越歌詩頗有些愴然道,“然而武林之局,已無幾個真才實學者可以傳授衣缽,有才華的如大宗師,卻是心機冷漠之人,傳之無用有害。”
塵多海快活道,“歌詩姐姐既有飛刀絕技在手,若我們有難,可要出來助陣。”
越歌詩笑道,“需要的時候我自會出現。噢,對了,多海既是來求診的,不如先讓我這個小天姥把把脈?”塵多海伸出右手,越歌詩把脈之後只道,“奇特。”
皇甫飛卿心頭一緊,急道,“嚴重麼?”
越歌詩搖搖頭,“歌詩只能探出奇特之狀,卻不知輕重。”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