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又受這般驚嚇。只是將你留在家中,我亦難以放心。”
他處處為她考慮,將過錯都攬到他自己身上。只是這場精心謀劃的算計,究竟是誰連累了誰,還未可知……360搜尋mobe浮生沐煙雨鄭大人和李直家中都未搜出可疑之物,兩家人統統被壓入大牢,等待審訊。
李直雖死,但真正的幕後之人並未抓獲。宣紹一行仍舊在泉州。為了安撫民眾,泉州當地官員建議將李直作為殺人取心的兇犯,拉著他的屍體遊街示眾。又將從河裡打撈上來的心臟經仵作查驗後放回停屍房的屍體體內。由家屬帶回,得以安葬。
心臟並未全部尋回,有的已經不知去向。
煙雨的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宣紹接到一封沒有署名的信。
信上只有一句話,“我在臨安恭候大駕”。署名的地方,是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
李直只是他的替死鬼,原來他已經離開泉州了。
璇璣主究竟何許人也?竟如此囂張的直接對宣紹下了戰書?
第89章 使壞,她在行
對鄭大人兩家最後的審訊結果是,兩家人根本不知道李直是何時入了璇璣閣,長相那般憨直的人,誰也不曾想到他竟有那樣的身份。兩家人皆被打了一頓。放了出來。鄭大人也被擼去官職,貶回家中。
宣紹一行,此時已經在回臨安的路上了。
臨安究竟又有何等的圖謀在等待著他們……
夜幕籠罩之下,高坤乘著他的八抬大轎晃晃悠悠的來到皇宮之外,曾經丞相府毗鄰的宅院內,此時門楣已換做“高宅”。
他下了轎,平日裡倨傲不可一世的臉已經換了一副恭恭敬敬謹小慎微的表情。他垂著手快步來到後院隱蔽的花棚之內,花棚裡依舊是老樣子,擺著上百盆只長綠葉不開花的優曇婆羅。
“乾爹!”他站的離花盆遠遠的,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他知道乾爹把這花看的比命還重,他要是磕了碰了哪盆花,乾爹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花棚裡沒人應聲,高坤卻似乎習以為常,仍舊躬身稟道:“宣紹和他那位夫人回來了。”
“求而不得。是最好;得之被毀,是最痛。”花棚深處遠遠傳來一個聲音,“你知道該怎麼做了麼?”
高坤愣愣的立在原地,他不知道呀?乾爹能不能把話說得明白點?
但這話他也只能在心裡想想,絕不敢禿嚕出口。
幽幽一聲嘆息從花棚深處遠遠飄來,“穆昭儀求而不得的是誰?宣紹得到分外珍惜的是誰?”
“孩兒明白了!”高坤趕緊恭敬答道。
“去吧。”
高坤退出了花棚,脊背已經滿是冷汗。他抬手抹了抹額頭,雖然乾爹從未對他疾聲厲色,但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乾爹給的,他的武功,他的地位,他的尊榮……乾爹似乎足不出戶就能將一切都握在隻手之間,他對乾爹近乎敬畏。
高坤來到宅子外。俯身上了轎子,八抬大轎晃晃蕩蕩又回了皇宮。
寂寂無聲的夜歸於平靜,夜幕籠罩之下藏了多少秘密,無人可知。
因怕煙雨舊傷復發。宣紹他們一路行的很慢,回到臨安竟用了去時兩倍的時間。
宣紹一行剛進臨安城門,宣府之中就得了訊息。
宣夫人當即就要往外去接,宣文秉雖嘴上說著不急不急,哪有長輩汲汲皇皇去迎晚輩的道理。卻是手腳麻利的已經行至院中。
宣紹的馬車停在角門處。
宣夫人兩手攥在一起,神色略顯緊張的向車門處張望。她聽聞兒媳婦受了傷,也不知當下情況如何?自己的兒子可還好?
宣文秉面沉如水的站在宣夫人近旁,黑眸如潭水幽深,望不見情緒。
車門吱呀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