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靈煙回思道,“每次行動,琴子不離百媚左右,向時不曾留意,如今看來,琴子是早有察覺了。”
洛無心道,“琴子用苦良深。”
劍靈煙點點頭,又道,“現在幾乎已經確認,倒不用急。”又道,“明日我和阿秀、三師弟、無心、飛卿去一趟大竹林,邪子、無樓、褚師、老酒鬼,你們留在客棧。若白衣回來尚比我們早,你們再自行分配任務。”
任務既達,劍靈煙五人離開孤落客棧,去往大竹林。
冷花兒是巴不得跟褚師鈴飲酒敘舊,爽快答應,說到去九方樓又不免有些得意,要跟樓無樓熟絡熟絡感情,以增默契。
樓無樓卻不這麼想,只拉著妙邪子下棋。
妙邪子早知樓無樓棋藝高超,早想一較高下,於是二話不說,與樓無樓分盤手談。
冷花兒也無辦法,不過既是圍棋,自己也有一點興趣,便跟褚師鈴在一旁觀棋。每逢精彩絕倫之處,兩人雖都膺服,卻不敢出聲喝彩。
但畢竟只是一點興趣,看得多了,冷花兒不耐,定要拉著痴迷的褚師鈴喝酒。褚師鈴拗不過,然棋聲在側,褚師鈴不時又回到棋盤中間。
冷花兒想來想去,想到褚師鈴和自己的輕功都不好,兀自大喜。冷花兒即趕著樓無樓和妙邪子飛上渺孤峰去對弈。
樓無樓和妙邪子都覺得無乎不可,褚師鈴也覺得不錯。
樓無樓和妙邪子上去之後,冷花兒還未高興得片刻,便見褚師鈴也飛了上去。
冷花兒呆呆望著,驚訝之餘,懊悔不已。
“喂,你們太無情了!”冷花兒叫嚷連連,“快下來!”
峰上三人笑而不答。
冷花兒無奈,轉身邁步,奔下孤落山,涉過孤對江,倏忽已爬上渺孤峰。
褚師鈴看見,與樓無樓妙邪子哈哈一笑,只得跟著冷花兒回來。
“大師兄,你太壞了!”冷花兒被褚師鈴帶著飛回客棧,不依不饒。
褚師鈴笑道,“那是你的主意。”
冷花兒咧嘴一笑,又道,“大師兄,你輕功怎會這麼好?更奇的是我竟不知!”
褚師鈴微微一笑,悠悠道,“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二師弟,我們飲酒吧。”
冷花兒狐疑地看了看褚師鈴,第一次覺得大師兄有了幾分神秘。褚師鈴卻裝作什麼事也沒有,不過說到飲酒,冷花兒也不管神秘不神秘,只覺得好。
劍靈煙作如此安排,也無別的原因,不過攜師弟妹同去一會故人。
入大竹林必然要經過小竹林,並不意外,小竹林裡只有川老頭子和川父川母迎客。因有事在身,劍靈煙五人並不逗留多久,飲了些酒水便繼續趕路。
川江夜和凌尺素果然都在大竹林。
白衣吹雪自也在。
但不知一笑僧與阿虛谷要雲遊到什麼時候。
川江夜來時曾開玩笑說,“但不知阿虛谷是不是已回到明卷僧廬裡,若真是雲遊數月不歸,恐怕米糧都要被老鼠吃光了!”
玉吹煙接茬打趣道,“這化緣得來的米糧老鼠們竟也不放過,可謂貪得無厭。”
眾人聞言齊笑。
月靈風等人此時會來,川江夜和丹青們都沒料到。
見到來人,川江夜上前,儼然竹樓主人的氣派,又變換商人之姿迎客道道,“哎呀,不知各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對不住,對不住啦!”
皇甫飛卿見川江夜連連作揖,戲道,“我們是來找檀姐姐的。”
川江夜雙手頓時凝佇,旋又笑道,“都是一樣。”
皇甫飛卿笑道,“川大哥便是拿這些手段來談買賣的麼?”
川江夜揚起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