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濤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符敏還是沒走,把他的情況打聽得清清楚楚,還替他做了安排,這份周到讓他想起了一句話:最難消受美人恩。
不過,既然已經定了,這份情他也不好不領,他抬頭看了看大夥,笑了笑說:“我沒意見問問大家吧,另外,如果大家沒意見的話,我朋友在金盾酒樓已經定好了四桌,就不用和別人爭了。”
程曉薇小手一伸豎起了大拇指:“你牛,難怪任命你當班長,到京城都有朋友請客。”
說完,轉身面對教室裡的三十幾號人問道:“大家說,同不同意班長的安排?”
三十幾個人發出了同一個聲音:“同意!”沒有一點雜音,看來是民心所向。
閻濤看了一下時間,四點十分,也差不多了,金盾酒樓他來的路上見到了,就在離培訓中心大門不超過五百米的地方,步行也就幾分鐘。
他看了大家一眼說:“大家有什麼個人問題簡單處理一下,二十分鐘以後在樓下集合,不得缺席,有特殊情況的提前打招呼,好了,解散。”
大家各自走出班級,有的下樓,有的在打電話,大多數人都圍在了以閻濤、程曉薇、劉軍為中心的班委會和黨支部周圍。
大家互相介紹,都是東北人,脾氣性格也都差不多,很快大半就都熟悉了。
聊了一會兒,閻濤看一下手機差不多還剩五分鐘了,剛想讓大家下樓,手機在他手裡響了起來。
是胡萬河,他預感到這個時候老胡打電話,應該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他揮了揮手,對劉軍和程曉薇說:“帶大家到門口集合,然後列隊去金盾酒樓,二樓有個大包房,那裡有人等,我接個電話,估計可以追上你們。”
劉軍和彭憲武關心的分別看了看,他揮了揮手說:“沒事,你們組織大家先走。”
他一個人走到走廊的盡頭,按下了接聽鍵:“喂!萬河,他們動手了?”
胡萬河的聲音很低沉:“是的濤子,林海鵬帶著政法委執法監督處監督一科的幾個人剛才在局紀檢和督查的陪同下到了支隊,正在找楊支談話。
“小小那裡剛剛傳來訊息,市檢察院反貪局和市紀檢委的人已經去了美容院,美容院所有人的手機全部上交了,小小是私藏了一部手機,暗中給我發的訊息。
“段老爺子也打來電話,反貪和紀檢的人也去了他那裡,被他趕出去了,他正帶著人去美容院,他是人大代表,那些人不敢把他怎麼樣,估計可能去找段文龍了。
“濤子,這是一次有預謀的行動,在下班之前,幾個地方同時發動,明顯是有備而來。
“不過我相信你不會有事,美容院那裡黃苗帶人過去了,他們不敢難為雲颺。”
閻濤沉吟了一下,說:“這我有心理準備,跟颺颺也透露了一些,她不是孩子,知道怎麼處理,所以我不大擔心。
“可是,我有種預感,恐怕還會有其他事情發生,臨走之前,我給臨河分局張翰打了個電話,我想,他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不過,在事情沒有發生之前,誰也不好採取什麼行動。”
胡萬河想了想,問道:“你擔心美容院那裡會出別的事?”
閻濤嘆了口氣說:“雖然只是一處生意,那裡傾注了颺颺和她朋友大量心血,如果真的被人毀了,她會很傷心。”
胡萬河斬釘截鐵的說:“濤子,你放心吧,我讓四海他們中隊待命,隨時準備應付突發情況,你不在家,不能讓你的家人受委屈,這是楊支親自交代的,對了,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小小中午打電話說有兩個女人在美容院吵了幾句,說美容師的水平不夠檔次,收費高什麼的。”
閻濤暗自搖了搖頭,沒說什麼,他心裡有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