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關鍵是沒有夠分量的人和他較真,這麼多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一直都順風順水的,沒想到,在這個偏僻的地方卻出了這麼大的事,惹上了他絕不該惹的人。
丁小春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姜文濤有些發懵,他對佘軍武和周楠的背景並不十分清楚,實在是他的級別雖然不低,可是,那個局本身也不是怎麼要害,他本人也不是怎麼敏感的人。
雖然佘軍武是正廳級的市長,可是畢竟年輕,自己是老資格了,而且,今天,佘軍武的話本來也不多,除了給閻濤下了一道命令之外,就坐在那裡不動聲色了。
反而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這麼個女孩子在那裡吆五喝六,似乎已經掌控了丁曉春和高天的命運,她在那裡自說自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姜文濤感覺特別不爽。
趁著郇馨語停頓下來,姜文濤冷哼一聲,說:“佘市長,到了你們安北就是這麼待客的嗎?怎麼說,這兩位也是我帶來的客人,就算他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總要給我留點面子吧?
“更何況,丁處長和高導只是和那個女孩子開了句玩笑,至於這麼小題大做麼?佘市長,你在基層工作,有些事情可能不大瞭解,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不該縱容一個女孩子在那裡胡說八道吧?”
姜文濤自認為自己這番話說得很得體了,可是,卻急壞了旁邊被人架著雙臂的丁小春,丁曉春連連給姜文濤使眼色,希望他能閉嘴,這個時候求情還來不及。這個老薑怎麼還一口一個女孩子?
竟然把佘軍武當成了鄉下人,把郇馨語當成了胡鬧的小丫頭,這還了得?他真沒想到這個姜副局長竟如此糊塗,連眼色都看不出來。
眼看他的暗示姜文濤沒有注意,還想繼續說下去,丁小春實在是急了,張口大罵道:“姜文濤。你他媽胡說啥呢?這些人也是你敢得罪的?趕緊給我閉嘴。”
丁小春的一頓罵,弄得姜文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明明自己是在幫他,怎麼罵上自己了?這不是狗咬呂洞賓麼?
好在他也感到了異常,把嘴閉上了,可是,已經晚了。
佘軍武倒是沒說什麼,只是淡淡的一笑。對姜文濤這種人他懶得理睬。
郇馨語可沒那麼好的涵養,她在手機上按了幾個鍵,抬起頭來冷冷一笑:“姜副局長好大的官威啊!可惜你不是一位正直的官員。
“原本,我不想管你的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的事情上,你也沒有太出格的地方。只不過溜鬚拍馬有點過頭了而已,可是,既然你硬要摻和進來,我也沒辦法。希望你能保住現在的職位,平安著落。
“不過我看夠嗆,我剛才已經發出指令,請我的同事把你的情況向吉北省紀檢委彙報一下,上個月,據說你收了一幅名人字畫,聽說姜副局長有收藏名人字畫的雅好,這幅字畫絕非贗品,價值不菲吧?
“我相信老人家的那句話,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你要是不做一些違反原則的事,沒有人肯花大價錢為你買下那幅字畫的。
“姜副局長好自為之,希望今晚或者明天紀檢委不會找你喝茶。”
說完,郇馨語看見閻濤有些擔心的看著她,她知道,閻濤是擔心她這麼鋒芒畢露會為她父親帶來不好的影響,這些事,早在閻濤給她打電話求援的時候,她就暗中作了部署,連閻濤都不知道。
她對著閻濤溫柔的一笑,直言不諱的說:“師兄,不必為我擔心,我不會給家人帶來什麼不利影響,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早就希望能透過自己手中掌握的一些特權,痛痛快快的做些自己想做的事了,今天正給了我這麼個機會,這三個人都是不折不扣的社會渣滓,收拾了他們,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