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被硬生生的擰斷了!
黑衣人隨手將那個連喊都沒來得及喊出聲就暈過去的傢伙扔在地上,掃視了眾人一眼,雖然他戴著黑色的太陽鏡,看不到雙眼,但是每一個被他視線掃過的人,心中都會忍不住發寒。
已經喝了不少酒的青狼同樣也產生了這種感覺,隨即他就勃然大怒——這是老子的地盤,居然有人敢單槍匹馬的打上來門來?莫不是青狼幫太久沒有發威,讓人已經忘記了青狼出動的恐怖?
“弟兄們,來者不善,抄傢伙!”
青狼用力將手中的酒杯擲出,同時一哈腰從自己坐的沙發下面抽出了一把兩尺來長的西瓜刀,大聲嚎叫起來。
黑衣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側頭避過襲來的酒杯,然後身體猛的動了!
他化身黑色的暴風,到處肆虐著,每一個青狼幫的成員,不管是否拿著武器,不管是否有向他發起攻擊,只要落入他的視線,就必定會遭受到畢生難忘的重創!
一分半鐘之後,原本聚焦著三十多條大漢的大廳中,除了黑衣人自己,已經沒有一個還能站著的了。
掃了一眼滿地的狼藉,黑衣人毫不遲疑的轉身離去,只留下滿地的呻吟。
……
城東的富貴山莊是南山市早期的一個純別墅小區,在西北角落裡的一棟別墅,燈火通明,裡面高朋滿座,有高官,有富商,有道上的大豪,更有名酒美人,氣氛很是熱烈。
今天是南山市首富張俊兵的生日,邀請了眾多的社會名流前來參加壽宴。
座中有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一手摟著一名大學生模樣的女子,另一隻手舉著酒杯向他斜對面的中年男子笑道:“張總這次肯仗義出手,真是令我等心頭大快啊。這次事發突然,大家都沒有思想準備,所以損失慘重不說,還有可能被牽連進去,別人都避之不及,唯有張總肯為大家出這口氣,真不愧是義字為先的義聯堂扛把子!”
他口中的張總,自然就是今晚的壽星,南山市首富、市政…協委員、南山義聯集團董事長、義聯堂的當家龍頭老大張俊兵。
當然,也是曾經被趙思東狠揍過的張亞軒的老爹。
這時就聽張俊兵微笑道:“張某忝為義聯堂的龍頭,自然不能有負這個‘義’字嘛。再說,這次的事情,不但是在座的各位有損失,張某同樣也有,所以算起來,這也不完全是為大家出氣,諸位就別再捧張某了。”
席間另有一人同樣摟著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女子,不解的問道:“張總,你說陳磊那小兔崽子到底是想做什麼,把事情搞得這麼大,就不怕他的小身板扛不起嗎?”
張俊兵看了他一眼,淡然答道:“馬總認為陳磊敢私下做出這樣的決定嗎?雖然他是帝都陳家的人,但並非嫡系而是旁支,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搞這麼大的事出來。不過他雖然不敢,但是別忘了,他有個表姑也在南山,而且嫁了個好老公……”
“哦!張總的意思是,這事其實就是趙漢升在背後搞……呃,對不住,馬某失言了,失言了,自罰一杯!”馬總脫口而出的話還沒說完,就意識到場中的氣氛有些不大對頭,頓時尷尬的收住了話頭,端起酒杯一口燜了下去。
張俊兵收回了落在馬總身上的目光,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酒杯,沉聲說道:“有人要不顧規矩亂來,那麼我等也不能坐以待斃,相信諸位已經看到那人的手段有多狠了,若是再不想辦法,只怕要不了多久,你我都會吃皇糧去了!”
他所說的‘吃皇糧’自然不是指當公務員,而是進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