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視線,如果這一切真的是馬鬱蘭做的,那麼結果就只有一個,她是殺害丈夫的兇手或者幫兇。
如果,這一切都是別人故意設的陷阱,那麼,馬鬱蘭就是清白的,可是單從影片上,並不能完全排除她的作案嫌疑,即使有小保姆的證明,因為保姆和她的特殊關係,也一樣難以完全排除她的作案嫌疑,她又為什麼會在那一時刻顯得非常輕鬆了呢?
從緊張到鎮定,這兩種環境和她個人的安危關係並不大,那麼,不難得出結論,她所在乎的,並不是她個人的安危,而是別的什麼。
別的什麼?什麼人?
她會擔心什麼人呢?
閻濤並沒有直接問她什麼,而是提出了另一個問題:“馬醫生,你們別墅的保安監控系統是新換的吧?”
馬鬱蘭點點頭。
“為什麼這個時候換安保系統?僅僅是巧合嗎?”閻濤盯著馬鬱蘭的眼睛。
馬鬱蘭躊躇了一下,說:“應該算是巧合吧,段文彪以前經常帶女人回來,監控都有記錄,前幾天他忽然說要給那個小妖精在外面買房子,以後不帶她回來了。
“為了抹去那段記錄,我才讓人把安保系統都換了。”
閻濤點點頭,這個理由還說得過去,只不過太巧了,剛剛換了安保系統,男主人就出事了,巧得令人生疑。
閻濤也沒有繼續追問這件事,像是很隨意的又問道:“你的保姆小蘭和段文彪有沒有什麼特殊關係?據說小蘭長得很清純。”
馬鬱蘭立刻搖了搖頭說:“沒有,他們沒什麼特殊關係,段文彪是男主人,也是小蘭的姐夫。”
閻濤笑了笑,他知道馬鬱蘭沒有說實話,因為他在段文彪和馬鬱蘭的主臥室的大床上採集到了多個人的毛髮。
剛才技術科的宋波給他發簡訊,根據現有條件,已經查明那些毛髮除了段文彪、馬鬱蘭夫婦的,還有叢姍姍的,這些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床上還有保姆小蘭的多根毛髮。
如果僅僅是小保姆的頭髮散落在主人的床上這並不奇怪,因為她要打掃主人的房間,遺落頭髮很正常。
可是,把的毛髮遺落在主人的床上,還不是一根兩根,這就耐人尋味了。
至於對體液取樣的化驗結果,要稍後才能出來。
這又是一處疑點,一段文彪的風流成性,不放過稍有姿色,又很清純的保姆兼表小姨子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問題是,馬鬱蘭為什麼要隱瞞呢?
閻濤決定和馬鬱蘭的談話先告一段落,他一邊和其膝上型電腦,一邊交代馬鬱蘭在最近一段時間不得外出,保證隨叫隨到。
想了一下,他還是告訴她先等一等,因為田春蘭也傳到了,他要把剛才馬鬱蘭說的話核實一下,如果有疑問,他準備讓兩個人能當面對質。
閻濤站起身來送馬鬱蘭出去,走到門口,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閻濤很隨意的問:“馬醫生,你和侯文昌的關係不錯吧?”
馬鬱蘭渾身一顫,一個踉蹌幾乎摔倒。
她一手扶住門框,喘息了一下,頭伏得很低,然後搖搖頭說:“過去我們曾經是同學,自從和段文彪結婚以後,我和侯文昌就沒有過私下接觸。”
51章 小蘭的出國申請
閻濤笑了:“馬醫生,但願你說的都是實話,否則很可能會給你自己找麻煩。”
小蘭並沒有給她表姐帶來什麼麻煩,她所說的情況和馬鬱蘭的陳述基本吻合。
現在有兩起莫名奇妙的失竊案很值得懷疑,一起是馬鬱蘭的鑽石耳環,據她說,她想不起來耳環是什麼時候,在哪裡丟的了,可能是在家裡,也可能是在單位,還有可能是在做美容的時候丟的。
另外一起是那種神秘的藥品,藥品丟了,卻神秘的把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