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多海丫頭,全然無事。”
冷花兒氣道,“樓木匠,你真掃興,小飛卿才剛被逗起來…”
未待說完,忽聽皇甫飛卿嬌叱一聲,雙拳已化作雙匕首奔來。冷花兒本就難以招架,又理虧在前,更未設防,片刻間已被打得咳嗽不止,連連求饒。
柯靈秀搖頭一笑,出手攔住皇甫飛卿,“飛卿,老酒鬼胡言亂語,不可較真。”
皇甫飛卿見是柯靈秀,連忙停手。
柯靈秀又道,“為何不見白衣和無心?”
皇甫飛卿臉紅未消,只因真信了冷花兒之言,又自己想歪,此時有些尷尬道,“姐姐和洛大哥與齊先生有約未盡,並未同回。”
冷花兒咳嗽道,“小飛卿,你出手好狠!”
皇甫飛卿也覺出手重了,有些心疼,但轉念一想,瞟了一眼,不再理會。
冷花兒又道,“人不可貌相。”
眾人忍俊不禁,細算來還真沒有人見過皇甫飛卿如此凌厲。
冷花兒此番狼狽,或是善惡到頭終有報,樂極生悲豈虛言。
柯靈秀道,“是何約定?”
皇甫飛卿回道,“齊先生覺察洛大哥心氣浮躁,便定下一個月的寧神滌靈之期,現下時候未到。”
柯靈秀追問道,“無心呢?”
皇甫飛卿有些支吾道,“齊先生認了姐姐做義女,所以姐姐…”將話攤開,皇甫飛卿將尋覓始末一一說了。
柯靈秀待皇甫飛卿把話說完,道,“齊先生要我們去找水鏡先生?”
皇甫飛卿道,“是。”
冷花兒補充驚訝,“小飛卿,我沒有聽錯吧?你方才說權座是哪個?神九方?哎呀完了完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他不久前給瘋了!”
皇甫飛卿和慕容花城同聲叫道,“啊?”
千百媚更是顯得驚異。
劍靈煙笑道,“老酒鬼說得誇張了點,但卻不假。不久前,老酒鬼在波瀾臺把神樓主從頭到尾修理一陣。神樓主或因太過於傲慢,一時難以接受失敗,頗有些瘋癲起來,念念叨叨地奔離波瀾臺。”
皇甫飛卿憂道,“那如何是好?”
劍靈煙笑道,“我覺得倒不必憂心。神樓主若是權座,就不會真的瘋了。不過齊先生說他是權座,令人匪夷所思。”
皇甫飛卿笑道,“洛大哥當時也是這麼懷疑,然後齊先生叫我們去找水鏡先生,說是水鏡先生會告訴我們更多。”
劍靈煙踱步輕道,“‘北水鏡,南風流,一劍魔’,我們卻只聽說過劍魔之名。那日若非邪子提起,我們還不知水鏡先生有‘中原第一智’之稱。太奇了,師父為何不跟我們提起過?”
皇甫飛卿笑道,“齊先生說去找水鏡先生,自然會知道。”
冷花兒撲哧一笑,大聲道,“齊先生說這,齊先生說那,他這麼讓小飛卿迷信啊?”
皇甫飛卿又被取笑,惱道,“與你何干!”
眾人看著皇甫飛卿,卻都忍俊不禁。
皇甫飛卿臉一紅,急忙岔開話題道,“我們在路上分析了一陣,就是關於我們的行動似被監視一事,我懷疑有暗樁。”
“不忙說這個。”劍靈煙與柯靈秀對視一眼,走到妙邪子身邊又道,“那日我們提到水鏡夫人,如今看來,水鏡夫人極有可能是被大宗師擄走了。如此我們能從水鏡先生身上獲得的幫助怕是極有限了。”
劍靈煙略微思索一下,又道,“不對,若是水鏡夫人還在大宗師手裡,水鏡先生那日不應該那麼明目張膽地相助於我們。”
皇甫飛卿道,“齊先生說…他說這可能是大宗師應允的。也即是說,這是大宗師故意在引我們入局。”
劍靈煙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