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又笑道,“容我介紹一下:我名叫謝猗,不是阿彌陀佛的阿,是反犬旁加一個奇的猗。詩云,‘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說的跟我倒有幾分相似。”
塵琴子幾人看著眼前女孩一舉一動,煞有介事,皆自忍俊不禁,就連謝飛絮也忍不住掩嘴偷笑。
慕容花城拍手笑道,“妙妙妙!姐姐是花城碧玉謝少女,妹妹卻是花城美玉謝君子,果真天生一對。”
“喵喵喵,你是貓啊?”謝猗數落後又笑道,“嘻嘻,跟姐姐天生一對的才不是我!是那天放孔明燈許願裡的那個人。”
謝飛絮阻之不及,只得訓道,“你再胡說,以後就不許你出來!”
謝猗吐吐舌頭一笑,退到謝飛絮身後。
既提到孔明燈,慕容花城問道,“那天你們也在放孔明燈麼?”
“自然了!”謝猗搶話,又被謝飛絮射了一眼,嘻嘻退下。
謝飛絮道,“不過是些憧憬,不當真的。”
謝猗又插話道,“許願怎可不當真?當真的。”
塵琴子幾人頻頻發笑,不覺暗道,“這妹妹也忒活潑,這姐姐雖頻頻嗔怒教訓,卻是毫無效用,可知這妹妹早已皮慣了。不過必也是姐姐寵愛有加,才更加放肆。”
慕容花城笑道,“那日我摘下來一個看見了許願詞…”
“不可說!”謝飛絮斷然阻道,猛又覺得唐突了,卻又不知如何下臺,怔怔立著。
謝猗笑道,“姐姐的意思是說出來就不靈了,好歹人家辛苦許願吶。”
慕容花城歉道,“可那天我們…已經讀出來了。”
謝猗笑道,“無妨啊,只要不讓主人家知道別人已經知道自己的許願就好。”
慕容花城又道,“莫非那個燈是你們的?”
謝飛絮道,“自然不是,哪有如此巧的事。”
謝猗搶過話頭道,“但無巧不成書啊,萬一是的話,慕容公子你說將出來讓姐姐知道就不好辦了。”
慕容花城點點頭,笑道,“那我不說就是。不過既是朋友,兩位喚我鳳皇即可。”
“這怎麼可以!”
這又是謝飛絮的聲音。
慕容花城惑道,“為什麼不可以?”
謝飛絮吞吞吐吐道,“我們…我們不熟!況且…我也不覺得我們一見如故,若是要交朋友,但看日後。你們若有事要找黑衣姐姐,我只能告訴你們——黑衣姐姐出遠門了。”
慕容花城又連連擺手,“不不不,我們是來找你的。”慕容花城見謝飛絮臉色愁鬱,細聲道,“謝少女,你好似…是哪裡不舒服麼?”
謝飛絮道,“慕容公子誤會了,我沒事。”
慕容花城關心道,“這裡地處偏僻,你們兩個在這裡不怕有危險麼?”
謝猗搶道,“黑衣姐姐不許男人進來,怕什麼?”哼哼又道,“對咯,幾位是怎麼敢進來的?你們難道是黑衣姐姐的朋友?”
慕容花城笑道,“當然啦!不過我們並不知道有這個規矩…”即又遐思道,“原來她這般神通廣大。”
“那是自然。”謝飛絮笑道,“不然黑衣姐姐也不會允許我們兩個不懂武功的女孩子跑來這裡。”
“你們不懂武功?”
“為何要懂?”
塵琴子道,“飛絮姑娘,在下有個冒昧的問題,不知…”
謝飛絮道,“塵公子請問。”
塵琴子道,“姑娘玉名飛絮,卻不知這名字是誰起的?”
謝飛絮笑道,“自然是阿爹阿孃。”
塵琴子又道,“但不知飛絮姑娘家住何方,我們有事想找令尊令堂瞭解。”
謝飛絮道,“阿爹阿孃是小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