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向東流絲毫不懼道:“如果你們是八號宿舍的人,那麼不管怎麼翻找我都沒有意見但現在的關鍵,卻是你們不是,所以我有權利要求你們離開”
“媽的,骨頭還挺硬”
手握棒球棍的年輕人,頓時哈哈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種生,不如跟我混怎麼樣?我也是經濟系國貿班的生,就在四班”
“你是誰?哪根蔥?”
向東流冷笑地撇了撇嘴:“其實我也是國貿四班的,但我現在卻已經想換班了”
言下之意,他是說很不屑和這位手握棒球棍的年輕人同為一班於是可想而知,他這話一出得多拉仇恨?
幾乎是話音才剛剛落下,那名年輕人便猛然揮出了棒球棍,重重在床上狠敲了一下道:“他媽的,你跟誰混的啊?這麼拽?竟敢這麼跟我鄭劍說話?”
“啥?真賤?”
向東流一聽,頓時哈哈大笑道:“你們這群人真有趣,一會兒說gui頭,一會兒又說真賤,**星球來的?”
“你……”
鄭劍聽得怒火中燒,當場丟掉手裡的黃鶴樓1916,狠狠碾壓著用棒球棍直指向東流道:“你他媽最好給老子跪舔皮鞋,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擦不想活了是?”
之前那紅髮年輕人,立即挽起衣袖而擺出一副開打的姿態道:“知道我劍哥什麼來頭麼?他可是燕京二把斧的公子,得罪他的下場一定會非常悽慘”
這番話一出,向東流倒不懼絲毫地勾了勾手:“一起上”
“等等我在這裡”
位於洗衣陽臺躲藏的鬼頭,一聽向東流要硬拼的話便生怕向東流會被鄭劍五人圍攻受傷,於是立即蹦了起來,並且推開房門道:“劍哥何必欺負來的?有什麼火氣衝我撒”
嘴裡雖然這麼說,可鬼頭那放在身後的右手,卻早已握住了一塊巴掌大的鵝卵石那是用來固定那扇通往洗衣陽臺的房門所用的東西,免得每次從臥室到洗衣陽臺都得開門,幾乎每個宿舍都有上一屆的學長遺留下來
只不過,有的宿舍用的板磚,有的則是小板凳之類
“死gui頭,你他媽終於肯出來了?”
鄭劍五人,一看鬼頭出現,倒也暫時xìng地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鬼頭身上
於是,鬼頭自然朝著向東流打了一個眼sè,示意他趁機溜走,否則挨一頓打未免有些不值,能躲則躲
然而,出乎鬼頭的意料之外,向東流非但沒走,反而笑呵呵地雙手抱胸,優雅地杵在原位,惹得鬼頭心中都不知有多著急
因為,鬼頭原本的打算,是想跟鄭劍五人周旋一會兒,然後等向東流走了之後用手中的鵝卵石砸傷鄭劍再找機會溜走
然而現在,向東流杵在原地不走,倒是讓鬼頭根本狠不下心地實施這個計策
畢竟,鄭劍五人是他惹來的麻煩,如果他砸傷鄭劍溜走,那麼鄭劍肯定會拿向東流出氣,這是鬼頭所不希望看到的情況
可卻偏偏,他鬼頭又對付不了鄭劍五人,同時也拿不出什麼好的辦法逃脫,於是心急如焚
“死gui頭,前天欠我們劍哥的錢,也該還了?”
那名紅髮年輕人,頓時笑罵不已道:“當時你可是親口說了昨天必還,不然可以打你但現在呢?你他媽直接消失不見,以為我們劍哥來乍到找不到你了是?”
“……再給我一點時間”
鬼頭不卑不亢地說著,倒也不敢講鄭劍五人出老千,同時也不敢賴賬
不過,透過鬼頭之前的提醒,向東流卻又看出他是被鄭劍五人出老千給yīn了,猶如周小強早先時候被李少偉和刀疤給合夥yīn了差不多
“給個毛線啊?”
鄭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