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嗝然後再放回原位,一系列動作做的完全忽視了旁邊的小廝以及顧瓏薈的那群宮女下巴快到地上的姿態。
馬場的湯師傅已經是見怪不怪,別開眼,在一群目瞪口呆的人中別有一番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突出感。
平時她們都只是在馬場的空地那長大概六米寬兩米的空地上晃悠,但是馬場如果面積僅僅如此那皇帝大叔也不會放顧瓏薈出來練。
馬場空地盡頭是一片樹林,樹林的面積大小如果用走的,完完全全走完那要用上一天的時間,若是騎馬就在邊緣繞一圈再回來大概也就半個小時。
於是,半個小時後,顧瓏薈回來了。
可是,十五分鐘後,還是不見念寒。
“湯師傅,把這裡跑得最快的那匹馬給我牽來!”感覺到事情不對勁了,顧瓏薈回過頭去喚道。
蕭恬恬沒出聲,然後在湯師傅牽著那匹連他本人都不能完全馴服的黑馬出來,顧瓏薈準備上馬時,她吹了聲口哨,那馬朝她跑來,她上馬後什麼都不說朝著樹林去了。
京城不止這一個馬場,樹林另一邊還有一個,但是她們不去那個馬場的原因就是因為那個馬場是因為那場的主人不是普通人。
當年開國後因為有一位將軍功勞最大,已經是到了賞無可賞的地步了,所以當時的皇帝乾脆給他封了王,這個王位不會被其他人更替,是由他的孫繼承。
而那個馬場的主人便是那個現任站王爺,只供他的兒用,就連顧瓏薈都不能進。
她不敢想要是念寒走錯了到了那邊去會怎麼樣。
在進了樹林之後沒多久她就跳下馬了,馬跑得再快,都不及她的御速。
順著馬蹄印她大概找到了方向,可是到了某一處後便看見馬蹄印往回去的方向了,顯然的那是顧瓏薈的。
而另外一邊的馬蹄印則筆直朝著另一邊的馬場去。
很快,她就看見念寒騎著的白馬,它受了傷,身上有一支箭。
蕭恬恬在原地愣了很久,然後跑過去把馬身上的箭被拔出來,用御傷讓它傷口複合後,她正想問念寒在哪時,那匹馬便跑走了,朝著一直跟著她來的那匹黑馬。
“念寒!念寒……你聽到的話快點回答我!”她見兩匹馬都已經走了,也沒有時間讓她再過去攔著馬問了,她只能靠自己。
天氣很冷,早已下雪了,空地那的雪還算少是因為馬場的人會清,而樹林內則完全沒人清理,雪已經沒過她的小腿肚。
想用玄術去讓自己能更快找到念寒,越是想心越亂,該如何運用,咒語是什麼,她統統不記起來,腦海一片空白。
“怎麼辦……”雙腿已經被雪凍得僵硬,她靠在一顆樹邊,喘著氣。
“念寒!你聽到快點回答我!”
“念寒——念寒——”
“念寒你到底去哪了!”
“你到底去哪了……”
蕭恬恬不常哭,她知道自己穿越後是笑的,她知道自己成了嬰兒後暈了過去也沒哭,這麼多年來裝哭是經常,可是幾乎沒流過一滴眼淚。
但是現在她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了,完完全全被眼淚覆蓋,看的東西朦朧的根本分辨不出是什麼。
拖著已經凍僵了的腳一步步的往前走著,左右張望的希望自己能看到除了白雪以及樹杆外的顏色。
“念寒你到底去哪了,念寒——”
。。。
 ;。。。 ; ; “那就好。”顧溫初側過頭去,“到了。”
蕭恬恬看過去,見硃紅色的宮門就在眼前,給顧溫初做了個萬福,然後出去了。
顧溫初站在原地看著蕭恬恬走後,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