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劑導致的。
「塔藍爾家族的德賽?」在科瑪期望的眼神中,瑪麗卡女伯爵將粗壯的手指在手帕上擦了一下,「他是新主教歇利的親戚,不要動他。」
「那怎麼辦?要不咱們把他貶成最低階的小隊長?」
「不,升他的職,把他調去管一箇中隊,給他多安排上戰場的機會,別讓他在後勤待著就行。」瑪麗卡女爵搖著油膩膩肥胖的腦袋,用渾厚如男人的嗓音道。
德賽畢竟是貴族出身,身後還有新任的紅衣大主教歇利,把他貶斥了,他只會固執地繼續尋找真相。
如果讓他當上騎兵中隊隊長,再讓他多上戰場,不僅沒時間繼續調查,就是歇利來了都不好說什麼。
「好,我這就去聯絡。」
科瑪伯爵剛想走,卻被瑪麗卡給叫住了,她目光灼灼地瞪視科瑪:「在我們離開急流市前,必須把帳面平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明白。」科瑪伯爵汗流浹背地回應道。
儘管科瑪和瑪麗卡都是伯爵,但他的父親只是一個小男爵,而瑪麗卡則出生於歐斯拉家族。
現任的歐斯拉公爵奧梅斯可是連老教皇都要留面子的存在,甚至於有人說荊棘園就是歐斯拉家族的後花園。
平帳的機會恐怕只有急流市破城的那段混亂時期了。
在此之前,得多注意啊。
「阿爾曼閣下回來了,快坐回位置!」
科瑪伯爵立刻從憂心忡忡中恢復過來,挺直了腰板站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