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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魂師的魂力,致敵“黯然**”;

魂尊的魂力,“追魂奪命”十里之遙;

魂皇的魂力,破敵百人“魂飛九天”;

魂聖的魂力,可殺千人,也可活死人;

超聖之能,開天闢地,僅存於傳說……

消化了這些多出來的記憶,讓凌歡瞬間瞪目結舌。如此匪夷所思的世界,不要說是地球人聞所未聞,只怕連那些將絲襪套頭上,內褲外穿的所謂超人,也都跪地唱征服了。

可非常遺憾的是,凌歡的前身,非但沒有任何魂力,甚至連最起碼的自知之明都沒有,居然狂妄到,約定眼前這單中天,文鬥比試。

所謂文鬥,就是雙方約定,比試琴棋書畫一樣,或多樣技藝,勝出者得到賭約的一種較技方式。

剛才單中天之所以說,凌歡欠他一百兩銀子,就是此次文斗的賭注。

這個賭約在年前便約定好,文鬥時間就定在下一天。本來以單中天的實力,完全不必事先害死凌歡,但他卻有非做不可,更是不可告人的動機。

單中天的背景複雜,既是邗縣豪門單家唯一大少爺,又是揚城知府夫人的胞弟,據說還有不為人知的隱藏背景,本身更是邗縣第一才子,以二十五歲的年紀,就跨進了高階魂生的境界。

本來作為豪門子弟的單中天,是不可能跟凌歡這種寒門子弟有瓜葛的,但據說他是見色起意,想將賽西施據為禁臠。而凌大郎失蹤的背後,也隱約有他的身影……

“凌歡與你賭約尚未開始,何來欠錢一說。”正當凌歡在消化新身份資訊時,被單中天卑鄙行徑氣得昏頭的賽西施,已反應了過來,對單中天據理力爭道:“再說,如今凌歡都已不在了,賭約應自動失效才對。”

“失效?”單中天嗤之以鼻道:“人死賭約依舊成立,你想賴都不可能。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了本公子,要麼立即還賬,否則……”

我溼,單中天你這嘴長痔瘡的噴子,老子真該弄一盒潔爾陰給你清洗。凌歡被單中天的無恥氣瘋了,恨不得將這廝倒栽到花盆裡,讓他嚐嚐做植物人的滋味。

“滾,你給我馬上滾出去。”賽西施眼見單中天如此無恥,不等他將話說完,便臉色煞白的遙指大門,生平第一次粗口斥罵道:“賭約過後,我會還錢給你。”

“哼……到時看你用何來還。”單中天冷哼了聲,陰鷙地掃了一眼賽西施,隱隱有一絲淫邪之意,隨後拂袖悻悻而去。

見單中天已經走遠,賽西施再也忍不住悲憤的情緒,撲到床邊,抱著凌歡的“屍體”,失聲痛哭起來:“嚶嚶……二郎,你怎能忍心拋下我獨自而去。”

拋下你?神馬狀況,我的前身,不會將她那啥了吧,怎麼搞得像被我拋棄的怨婦一般。凌歡瞬間毛骨悚然起來,連多出的記憶,頓時都變得混亂了。

“大郎兄長不知兇吉,音信全無,此時你竟也突然走了,我還有何面目再見兄長。”賽西施隨即又決絕道:

“不過請你放心,我雖出身貧賤,但也知從一而終的道理,此生我生是凌家人,死是凌家鬼,將你安葬後,便隨你同穴而去了。”

咦,不對,照她的說法,明明是想貞烈殉夫了。凌歡頓時著急起來,他還沒搞清楚,這西施與自己是啥關係,怎能眼睜睜看著她香消玉損,若聽之任之,肯定會抱憾終身。

凌歡本想繼續消化記憶,也想趁機積蓄力量,更想聽聽賽西施的說辭,以便更多瞭解未知一切,可見賽西施心意決絕,頓時心潮激盪起來,哪敢遲疑,使勁睜開了雙眼,雙手艱難地伸向西施,似要給她安慰。

賽西施正哭到傷心處,便在這時,突覺有雙大手,顫巍巍伸了過來,全身毛孔頓然炸開,駭然後退,看著挺屍床上的凌歡,發現凌歡竟大張著雙眼,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