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邗縣的兄弟們,日思夜想地盼著凌公子,您能早日迴歸行伍,您不能寒了兄弟們的心啊。”王賢德乘勢單膝拖行半步,神色激動地再次抱拳道:“若凌公子您不答應,末將便長跪不起了。”
嘿——你這是霸王硬上弓,賴上我了?凌歡急忙彎腰托住王賢德,連聲道:“大人萬萬不可,小子一介平民,受不起如此大禮。”
“邗縣才子凌歡接令,本使任命你為暗衣衛總導演,可就近呼叫一切軍政力量,全權調查邗縣海寇案,但有違抗者,可便宜行事!”魯花突然拿出個黃金令牌,朝凌歡高高舉起,沉聲道。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王賢德見到金牌,雙眼凝然,急忙掙脫凌歡雙手,納頭便拜。
我溼,這王賢德難道是傻了,怎麼朝金牌跪拜?
凌歡見到金牌,賊眼一亮,伸手接在手中,把玩道:“赤金啊!太感謝如花姐了,小弟最近正缺錢,這錢,勉強能買幾個暖~房的丫鬟了。唉,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只緣心中念紅顏。”
他竟想賣御賜金牌?魯花與王賢德,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緊盯著凌歡,將他盯得毛骨悚然起來。
在大唐帝國,只有皇帝才能授人御賜金牌,“便宜行事”更是皇帝的專職授權,而此時魯花卻如此做了,其中的味道,太是耐人尋味了。
這令牌有先斬後奏的權威,嘿嘿,想用它來堵我的嘴,到底要不要?
凌歡怦然心動,最終卻將金牌還給魯花,堅決地搖了搖頭道:“令牌雖好,可性命要緊。咳咳,能得如花姐的賞識,是小弟榮耀,只是無功不受祿,還請收回才是。”
哼,真是個貪財膽小的傢伙。
魯花白了他一眼,正色地道:“此令牌,乃是御賜聖物,如皇上親臨,有了它誰還敢動你。再說,你只需隱於後方排程,凡事王知縣自會幫你,哪又有危險可言?”
沒危險才怪,只是大家目的相同,我順勢而為罷了。凌歡眼睛一亮,懷疑地道:“真的沒有危險?”
“絕對沒有危險。”魯花信誓旦旦地道。
“魯大人說的對,凌公子您只需隱於幕後主持,其他事交由末將來辦就好。”王賢德也拍著胸脯,言之鑿鑿地道。
在凌歡面前,王賢德完全以下屬自居,顯是被凌歡的表現,所徹底征服,甘心做小弟了。
“那我便勉為其難地答應好了。”凌歡咧著快要撇到耳跟的嘴丫子,一把搶過令牌,面兒卻十分勉強地說道。
眼前這少年,真是那天在戰場上,表現義薄雲天的凌歡嗎?王賢德見老跪著也不是事兒,便順勢爬起身來,陪著笑兒,佯作興奮地道:“呵呵……又能與凌大人並肩作戰了。”
老子是文明人,戰場只在歡笫之間,血淋淋的殺戮,註定是不適合我滴。凌歡大咧咧地,摟住王賢德的肩膀,嘿嘿笑道:“王哥你正值火力兇猛的時候,摧鋒陷陣就靠你了。”
王賢德似也聽懂了,他那一語雙關的玄機,偷瞄了眼魯花,頷首道:“凌公子更是年輕……”
魯花見不得兩人的“眉來眼去”,忍不住揮手打斷道:“好了,本使這就帶你們,去見個重要人物,相信會有所收穫的。”
重要人物,難道是神秘的顧君,將要挑明身份了麼?帶著困惑的心情,凌歡二人緊隨魯花的身後,行至一處宅子。
凌歡驚覺這處宅子,正是當初他被顧君追殺時,碰到魯花的新城不遠處。難道當時的魯花,是從這宅子裡出來後,才碰到我的。
這處宅子很不顯眼,但其內部卻庭院深深,規模極大。更為奇特的是,一路行至後宅月亮門處,都有不少的,或明或暗的哨卡護衛,這些人朝魯花躬身行禮,卻不阻行。
穿過曲曲折折的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