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狂妄。”
“沒有殺生丸,根本無所顧忌。”
坂田銀時揚起下巴,“嘰嘰喳喳的,發/情/期到了嗎?”
坂田銀時的挑釁十分成功,眾妖蜂擁而起飛至他的方向。
下蹲膝,擺出居合的姿勢,連坂田銀時拔劍的動作也沒看清,眾妖的腦袋紛紛搬家。
“好帥氣!”邪見驚歎道,這讓他想到了初見殺生丸驚豔他強大的那一刻。
腦袋搬家的,同樣有狼鹿王的頭顱,頭顱沉沒入水,臨死前的雙眼死死瞪著坂田銀時的位置,不可能,半妖罷了,怎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殺生丸果真可恨,凝聚深沉的怨恨,狼鹿王的靈魂由陰間使者帶走。
殺生丸腳尖點地,一開口就是詢問鈴。
“殺生丸大人,我一點事也沒有,銀時很好的保護了我和邪見爺爺。”
坂田銀時暗暗啐了一口唾沫,他才不要吃狗糧。
殺生丸的髮絲淌著水珠,浸透了腳底的沙土,鈴掩住嘴,關心則亂道:“不好,溼著頭髮容易感冒的。”
妖的體質很難感冒,在場的三個男人心知肚明,但誰也沒戳破。
鈴取出一塊綢布,這是在楓之村的時候,楓婆婆送給她的禮物,說是女孩子的頭髮要好好養護。
殺生丸雙腿盤坐,閉著眼一副休憩的神情,鈴站到他背後,綢布覆上殺生丸的頭髮仔細擦拭。
見狀,坂田銀時撐著下巴別過頭撇嘴,狗不是自帶天女散花式甩毛的技能,這就是有老婆的區別嗎,說好了,他可沒嫉妒。
邪見往旁邊挪動腳步,默默遠離自家散發幽怨氣息的銀時少爺。
巾布摩擦髮絲的聲音變得緩慢,坂田銀時轉回了頭,殺生丸的頭髮擦拭得差不多,垂落的銀髮跟打了層光似的,瞅得坂田銀時格外的眼紅。
一鍵複製貼上的事怎麼到他這裡就那麼困難,左手揪起無辜的青草掰斷,他現在去剃個光頭讓毛囊重新生長還來得及嗎?!
剃光頭總歸是不切實際的,坂田銀時馬上歇了這顆心思。唯有夜深人靜之時,死寂的妄想又燃起了點苗頭,坂田銀時翻了個身,視野的正前方是殺生丸倚樹而坐的背影。
覬覦已然成了某種執念,坂田銀時鬼鬼祟祟的靠近,決心薅狗毛。
殺生丸一道眸光掃過來,坂田銀時心虛又尷尬的杵在原地。福至心靈,機智的選擇趴上殺生丸的腿裝傻到底,狗鼻子再靈,坂田銀時不信他還能讀心。
坂田銀時藍白色的和服袖擺搭在殺生丸腰間垂下的明黃色腰帶,一致的雲紋交疊。
瞥過殺生丸額頭的月印,再想象一番‘代表月亮消滅你’的名場面,坂田銀時不由竊笑,笑到一半,人又開始哭了,連月印都能駕馭得住的池面怎麼就不能分一點直髮基因給他。
殺生丸的掌心按在了銀時的頭上,他和自己的父親似乎沒有如此親近過。
撈過殺生丸厚實的絨尾,坂田銀時熟練的將它當做棉被,安慰自己夢裡什麼都有。
邪見推醒了銀時,心知按銀時散漫的性格,沒人管的話,他能睡到地老天荒,“銀時少爺,外面太陽曬屁股了。”
摸不到絨尾,四處也不見蹤影,坂田銀時納悶道:“他人呢?”
“早上起來殺生丸大人就不見了。”邪見多少習慣了殺生丸的突然消失,在留家看孩子方面有了豐富的經驗。
鈴:“邪見爺爺,我發現了野生的雞蛋。”
坂田銀時擼起袖子,鈴和邪見只會使用原始的火烤料理,做飯這類的幾乎全是他包攬。
生雞蛋裹上溼泥土,鈴和邪見有樣學樣,壘緊厚厚的一層泥土,彷彿是找到了樂趣,差點玩了起來。
溼潤的泥巴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