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原來就是這個。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範偉說:“這是個鋪墊。”
“擦,不爽快!”我不由說道。
範偉繼續說道:“現在到了月底,馬上就到二月二,一到這天,就有不測的事發生。”
“二月二這天稱青龍節,俗話說:二月二,龍抬頭,與二十四節氣中的“驚蟄”有關。驚蟄過後,大地復甦,陽氣上升,人們在這天祈禱五穀豐登,這一天,應該是開春之後,最吉利的一天,怎麼會有不測的事發生呢?”我不由問。
範偉說:“我在這工廠幹了五年了,每年這天都會有人不明不白的失蹤,從此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了。”
聽他說到失蹤,我不禁想起那日青鳥搞的什麼地氣之類的東西。
難道二月二這天,陽氣上升時,也有人阻隔陽氣上升?
“然後呢?”我問。
“沒然後了。”範偉說。
我問葉子暄:“葉兄,你怎麼看?”
葉子暄說:“沒有看法,如果確實有邪術出現,我們也能等到二月二那天,見招拆招。”——
土豆說幸運來了,但我並沒有感覺到,因為第二天我去倉庫,眼巴巴地看著OA,會不會從高層來一份郵件,上面寫道:趙先生,根據你助人為樂的高尚品德,而且又一表人材,玉樹臨風,英語流利,公司破格提拔你為生產部高階經理。
但是看了一天,也沒看到,果然,理想太美滿,現實太骨感,看來扶了也是白扶了,哎!
不但我沒有感到幸運,生產線上的員工也沒有。
對於生產線上的員工,最大的幸運就是加班。
其實加班這個問題,不同年齡段有不同理解,對於年齡較大,迫切需要錢養兒養女的人,那是非常想去加班的,如果不加班,每月能拿兩千,一但加班,就是四至五千,但是對於那些中專畢業剛進廠的小兄弟來說,他們完全是不想加,一下班就是玩。
不過依然無班可加。
我與葉子暄吃過飯後,準備繼續偵查這個工廠的地形死角時,手機突然響起,我拿起一看,竟然是土豆。
接過之後,便問:“怎麼了,土豆?”
“趙工,新東堂的人們打我我們!”土豆傳來非常著急的聲音。
“那你叫保安啊。”我說。
“我們現在在中原福塔這裡,工廠保安管不到啊。”
“警察呢?”
“估計等他們到了,我們都被砍死了!”土豆說。
“好吧,你等著。”我掛掉電話之後對葉子暄說:“土豆被新東堂的人打了。”
葉子暄說:“他怎麼又被打了?既然土豆這樣說了,也不能見死不救。”
我們隨後走出了工廠大門,打的來到中原福塔下面。
這裡人來人往,如果不是土豆他們穿著清一色的藍色工衣,幾乎還找不到他們。
新東堂的人果然已經改旗易幟,手中拿的刀也由狗腿刀,變成了進豐專用的黑鷹砍刀。
土豆這一方面的人,應該是他手下的生產員工,只是不明白,他們怎麼會與新東堂幹起來,難道土豆這小子真的帶著工生線員工過來打架?
他們正在混戰。
一個工廠員工快被新東堂的小弟持刀砍中時,葉子暄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頭扔了出去,猶如一顆子彈一樣,打在了砍刀刀面上,當時把砍刀砸了個洞,同時打黑鷹也掉在地上。
我與葉子暄的出現,就像兩個耀眼的明星,瞬間把所有人的目光全吸引了過來。
所有人的猶如得到命令一般停了下來。
我本以為張麻子看到我會有所顧及,卻不想他拿著黑鷹指著我們說:“你們少管閒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