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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弄的我倒生分了。”

隨後又把選單傳了過去,大家這才開始一邊說笑,一邊點菜。

這時組長說:“老大,說兩句。”

我本來有很多話要說,但是他這一說,我卻一下子說不出來了。

原因就是他們就是工人兄弟,不是黑幫,他們平時被別人欺負,沒人出頭,如今我只不過是說了幾句硬話,就被他們奉若神明,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最後還是憋出了幾句話:“這樣吧,大夥今晚不要喝太多,明天還要上班,今晚咱們就是聯絡感情!”

組長這時站起對大夥說:“不能喝太多是不假,但是我們得每人敬老大一杯,是老大讓我們第一次揚眉吐氣!”

我急忙說:“別這麼說,大家賺錢都不容易,賺的錢要麼養兒養女,要麼孝敬爹孃,要麼留著娶媳婦,憑什麼讓新東的人白白拿去?”

“對,老大的說對,以後我們不能讓新東的人白白期負。”組長說:“那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來敬酒啊!”

我雖然嘴上說不能讓新東白白欺負,但我內心還有些後怕,怕張麻子這傢伙反撲,畢竟他這幫混子有的是時間,而我們哪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他們玩?所以便說:“別多喝了,先吃,吃完快點回去。”

後面的那句以防有變,沒再說出來。

雖然我說少喝酒,但這幫鳥人死命的要敬酒,還好只是啤酒。但我依然有些後悔,不如把葉子量的那個什麼醉牛拿過來。

大家吃著,喝著,當氣氛完全放開時,便HIGH了起來,畢竟大家都是年輕人,這個場合喝點小酒,一上頭自然興奮,尤其是那個非主流,更是拿著酒瓶子要給我們唱歌。

他說唱歌,我們就讓他唱,於是他說他就唱一首歲月無聲。

千杯酒已喝下去都不醉,何況秋風秋雨

幾多不對說在你口裡,但也不感觸一句

淚眼已吹乾,無力再回望

山不再崎嶇,但背影伴你疲累相對

……

當他唱到:“還有多少心碎,可否不要往後再倒退,讓我不唏噓一句,白髮已滄桑,

無夢再期望,山不再崎嶇時,

其他人,會唱的,便拿著酒瓶子當麥克風一起唱了起來,不會唱的也情不自禁地跟著哼。

雖然唱的並不好聽,跑調簡直跑到姥姥家了,但是都忍不住再唱。

雖然這裡只是普普通通的聚會,我們每人的花費最多不過三十塊,但是這種感覺,哪怕是在迪拜的酒店裡也尋找不來,這是最真實的感情流露,沒有偽裝,只是儘量開啟心扉。

在工廠中,尤其是在這幾乎沒有女人的工廠中,大家的無聊可想而知,只有藉助這歌聲,表達自己的心聲。

就這樣,一直鬧到十點左右,我們才從飯店中走了出來。

二十八個人,喝了三百瓶啤酒,因此每個人都有些小醉,直到走出飯店外時,一股冷風吹過,才略微清醒一些。

“啊……”非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