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脖子上的動脈說:“已經死了,如果我們早來幾分鐘,這個女人或許可以救,不過生命就在一瞬之間,也沒辦法。”
我看了看,目測女人是割脈自殺。
葉子暄將她稍稍抬起,從身下拿出一張血書。
血書並非是用血寫的,而是白紙黑字,卻被血染紅了。
血書上面的主要意思就是為情所困,因此不再留戀這個世界
這時我問房東太太:“房東太太,這個女人還有美姨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美姨我不瞭解,不過她的女兒是我的牌友,但我們並非打牌時認識的,上一年就認識了。”
“怎麼認識的?”
“先前村裡的地賣給開發商,他們蓋的房子有房產證,我們村裡自己也有蓋的,不過是小產權,很便宜。當時我手裡就有一套這樣小產權,那時美姨的女兒,也就是小青要買房,於是我們就認識了,一開始她以為我的是大產權,後來聽說是小產權,就沒再要了,就買在了這裡,不過我們此後經常一起打麻將,關係也不錯,我隨口說些奇事,就是咱們這棟樓的事,我當時還說過你呢,她也很樂意聽,我心裡就想要不把你說在一起,但一想,又不合適,年齡差大多,所以也就算了。”
我瞬間明白,太子爺是怎麼知道我的事,就是因為房東。
“這女兒打牌,卻讓她媽去掃地?”我問。
“這老太太閒不住啊,所以就去掃地了。”房東說。
面前這個已死的女人,是透過房東知道我的情況,然後告訴她媽,透過她媽告訴太子爺。
我突然很悲哀地發現,原來我一直在進豐的監控之中,雖然房東太太並不知道她成了監控我的工具,但事實上她確實成為我的監聽工具。
我不由了說一句,死有餘辜。
話剛落音,進豐大娘上來就要打我,說:“你這個殺千刀的,你期負我老婆子還不算,還咒我女兒!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太子的奶媽,你等著,我一定要好好給你算賬!”
此時我也終於明白這大娘為何這麼牛比,直接把我從椅子上推下來。
原來是進豐的牛比人物,她在那裡雖然是打掃衛生,但估計也是梁太隨機給她找的活,畢竟那裡打掃衛生,比在大街上當清潔工強太多。
昨天我對她說了兩句話,便引起了進豐小弟的圍攻,不是因為她是進豐的人,而是因為她是太子的奶媽。
隨後,進豐大娘又說了一句,以證明她的地位:“這套房子就是太子送的,就是讓我們娘倆住的,我女兒雖然有點嬌氣,到現在邊內褲都不會洗,但也不能說死有餘辜啊!”
尼妹的,活該找不到男人,就算是找到了,這種女人,不說養不養的問題,誰又能伺候得起?
葉子暄沒理會這進豐大娘,而是趁機在屋內看了看,在沙發上看到一個黑手印,他又把耳朵放在了手印上。
稍後他說道:“我剛才讓慧聞聞了聞,這個黑手印與房東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