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又撥打了江娜的電話。
接通之後,我問她:“你知道進豐要賣掉幽冥靈珠嗎?”
“聽說了,怎麼了?”江娜問。
江娜這句話頓時讓我目瞪口呆:“什麼怎麼了?你們只是聽說之後,沒有行動嗎?”
“警方有警方的部署。”江娜笑了笑說:“我只能告訴到這一點。”
“那好,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就不說了。”
“放心吧,這件事我們警方的進豐臥底已經傳來了訊息,不過,因為日本方面的國際友人來的比較多,分不出來哪些人是山口組的,而且這些國際友人都在我們監控之中,暫時並沒有動靜,所以我們也只能按兵不動。”
“哦?原來你們已經行動了,那就算了,我只是告訴你們一聲。”我說。
江娜隨後問:“你們最近有沒有去南聯?年前是一定要剷除南聯——關於誅殺王魁的獎金馬上就要批下來。”
一聽到獎金,我頓時充滿了力量。
不過富貴不能移,貧賤不能移,老祖宗的祖訓還是不能忘記的,便笑了笑說:“沒去,不過南聯幫那些傻子就那麼缺老大嗎?真是奇怪,我與葉子暄還沒去,就被他們說成了老六與老八呢?”
“哦,這件事不怪南聯,你與葉子暄是南聯幫的老六與老八是我們警方臥底放出去的。我之所以讓臥底這樣說,也是那晚你在二七時承諾,你不會忘了吧?”
“不會,當然不會。”我笑了笑,但心中卻一直罵自己,為何這麼衝動呢?究竟是為了江娜還是為了錢?或者兩者兼有?
“那好,聽你們的好訊息。”江娜隨後掛掉電話。
我抱著小黑,躡手躡腳地穿過紅綠燈,加快腳步來到楊晨的醫院,當到了醫院之後,更是加快腳步,彷彿進豐的人還一直跟在屁股後面一般。
我找到楊晨,她說葉子暄已經在炒雞的房間。
我便說你忙,我先去找葉子暄。
楊晨點了點頭。
葉子暄戴著一幅手術專用手套,拿著一幅放大鏡,正在屋內仔細地照來照去,突然之間停了下來,然後拿出鑷子,在地上夾起了什麼。
我走到他跟前,但是什麼也沒有看到。
“你夾起了什麼?”
“一根毛?”
“我怎麼看不到?”
“你讓小黑看,便可以看到。”
“那是什麼毛?JJ毛?”
葉子暄說:“不是,這是蜈蚣身上的毛。”
“蜈蚣毛?蜈蚣長毛嗎?”我不禁問道。
雖然我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我也知道,蜈蚣是不長毛的。
“沒錯,這確實是蜈蚣的毛,不過不是普通的陽間蜈蚣。”
“難道還有陰間蜈蚣?”
“你真的說對了,這種蜈蚣主要生長在黃泉路邊的石頭縫隙中,它們的身上便長著黑色的絨毛,叫棘毛蜈蚣,有此像毛毛蟲與蜈蚣的雜交品種。”
我不禁想起昨天晚上,透過小黑看到的毛毛蟲,或許那不是毛毛蟲,而是葉子暄口的棘毛蜈蚣,如此說來,炒雞真的是被這種蜈蚣咬死的嗎?可是他身上的刀傷又如何解釋?
“你什麼時間還有這種寶貝呢?”我問葉子暄,指了指他手中的放大鏡。
葉子暄說:“隨後告訴你,對了,你不是說還有一條化成水的蜈蚣嗎?再哪?”
“去找楊晨吧。”我說。
葉子暄將那根看不到的毛收好,然後我們一起去找楊晨。
說明來意之後,楊晨將那個玻璃瓶子拿了出來,指著裡面的水說:“呶,這個就是那條蜈蚣。”
葉子暄隨後掏出一張符張,然後折成一個紙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