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渡啊什麼的,但依然想不明白,翻來覆去睡不著之時,倒聽到小黑正在呼呼大睡,那三條尾巴,像孔雀開屏一般。
“只希望它能一直這樣聽話,不要亂惹事。”我暗想,然後強迫自己也進入夢鄉。
不知睡到何時,突然之間,聽到有人敲門。
我穿著秋衣秋褲透過貓眼看去,走廊燈已亮,門外站著鍾正南,不過他沒戴眼鏡,而且面部有些扭曲,所以我第一眼差點沒看出是他。
我開啟門後,問:“鍾兄,什麼事?”
“子龍大師,我知道是我不對,我知道上次不該幫朱清雲對付你們,但是你大人有大量啊,何必與我過不去呢?”鍾正南此時一臉汗水,匆匆忙忙地說道。
“你怎麼了?我什麼時候與你過不去了呢?”
“你害我!”鍾正南突然之間伸手掐著我的脖子,我急忙掰開他的手,此時他的面部更加扭曲。
“我害你?我什麼時候害過你呢?”我努力掰開他的手問道。
誰知我剛說到這裡,發現鍾正南突然之間開始消瘦,就像放了氣的氣環一般,不一會,臉上的肉開始消失,也因為這個緣故,他的眼珠外露,牙齒暴突,完全變成一具皮包骨的乾屍。
看他這個樣子,我不但感覺腦門上出汗,就連下邊,也尿急。
就在這時,小黑突然從我身後衝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向鍾正南撲去。
已經成了一具皮包骨的乾屍的鐘正南當下摔倒在地,四分五裂。
看到這裡,我實在忍不住,轉身去拿紙關刀,卻不想,這個轉身的動作,竟然是從床上坐起。
原裡,剛才只是一場惡夢。
不過尿急是真的,我起床開燈,去廁所放了放水,然後看了看小黑,它還睡的正香。
我想起剛才的夢,然後點了支菸,讓自己逐漸冷靜下來之後,我決定去看看鐘正南。
在夢中,他為什麼說我要害他?我並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難道是我擋了他要抱朱清雲的大腿這個財路?
穩定了一下心神之後,我來到小黑的窩旁,揪了揪它的鬍子,終於把它弄醒了。
小黑看著我一幅不解的表情,然後伸了個懶腰。
我不由分說,將它從窩中抱出,然後拿出紙關刀,開啟了門,來到走廊。
走廊一片漆黑,我咳了兩聲,走廊燈如約亮起。
這條走廊我真的不陌生,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不論有髒東西,還是沒髒東西。
此時站在這條靜靜的走廊,聽到的怪聲音確實不少:二龐兄弟的超級呼嚕之聲,姣兒的磨牙聲,還有黑絲妹的半夜鬼叫聲,以及鍾正南屋中傳出的咯吱咯吱之聲,似乎是捏手指關節的那種聲音。
我慢慢地敲了敲鐘正南的門,此時,我只希望他能好好的,而不是像夢中那樣。
不一會,鍾正南開啟門,睜著惺忪的睡眼,看到是我時,馬上又一幅驚喜的表情:“子龍大師,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覺,想做什麼?”
就在他開門時,那咯吱咯吱的聲音瞬間沒有了。
“你沒事吧。”我問。
“沒事,怎麼了?”他笑著說:“為人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
我伸頭探進了他的屋中,發現並沒有女人,所以那咯吱聲不是床發出來的。
“子龍大師,你是不是也喜歡哪一口?”鍾正南笑了笑:“我沒問題,功受都可以。”
你奶奶的還是個死玻璃,我心中暗想,男女通吃,確實有前途。不過你個小王八蛋,若不是老子一直想明白,你為什麼會忘了武曌遺書的那個盒子那件事,我才不管你那麼多,是死是活老天自然會有安排。
“我不搞基。”我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