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生意這個事情,章馳自家人知自家事,根本就不是那塊料,所以這事全權由自家的媳婦梅麗卡去辦,他連邊鼓都不去敲。
梅麗卡也知道章馳對於這些沒什麼興趣,講價什麼的也不是他的強項,所以也就挑起了擔子。
黴酪質量很好,但是想出售,並且向這些高檔的旅遊牧場出售,還挺麻煩的,要取得一些檔案,像是成份啊,有沒有有害物質。
反正大家都知道的,有錢人的命總是貴的,在美國這邊體現的很明顯。
這東西到是方便,因為章馳牧場裡無論是艾薩克還是海頓,都是這方面的人材,而他們實驗室提供的檢測報告也是人家認可的。
事情聽著挺簡單的,但是操作起來還真不是一兩天可以完成的事情,首先就是價格上面,梅麗卡和人家協商,看起來一時半會的也不像能聊出結果來。
不過章馳也就不管這事了,黴酪賣出去一分就賺一分的錢,賣不出去也沒啥。反正窮不了,富不了,看梅麗卡操作了。
章馳接下來的日子注意力並沒有放到賣黴酪這個事情上,而是放在了馬上就要到的雪橇大賽上。
練習了沒有多少次,但是章馳確是信心滿滿的,葫蘆在手,章馳囂張一些,狂妄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更何況無論是大牛,還是三彪子等等,都是相當給力的狗子,拉雪橇和在雪地生活,並不遜於極地產的狗子。
到了比賽日子,章馳一大早便起來了。
望著窗戶外面,章馳有點鬱悶的說道:“我屮,今天還真有雪!”
外面的天氣陰沉沉的,有一種烏魂壓城的感覺,這模樣放在這裡那是肯定有雪的,這裡的老天爺可不會給你客套,這時候說下雪就下雪,連個樣兒也懶得給你裝。
梅麗卡這時候也跟著起床了,美國人的習慣,參加什麼比賽,只要是一家人能湊在一起的,那肯定要湊在一起,別說章馳這場比賽了,連孩子幼兒園的跑步,估計都得全家出動。
章馳在國內的時候聽到關於美國人家庭的訊息,那就是十八歲,父母跟孩子沒啥關係了,很多美吹們還把這事當成什麼先進的家庭關係來宣揚。
到了這邊生活之後,章馳才知道這玩意就是鬼扯,很多美國人其實剝開了外殼,和咱們中國人是一樣的,有些家庭還會有重男輕女的現像。
當然了,奇葩也有,像梅麗卡家這樣的,真的是極少數,不過你也不得不承認,人家用類似乎養盅養出來的孩子,絕對算是商業精英那一類的,家中的敗類也有,但是出色的成員更多,當然這種出色是指生意上的,人性上是不是精英,那就不好說了。
“下雪怕什麼,比賽可不會取消的”梅麗卡看了一眼,然後在章馳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便坐回到餐桌旁邊,開始吃起了早餐。
“下雪還要比?”章馳有點懵。
梅麗卡回道:“伱在這邊也生活不少時間了,下雪不是挺平常的,要是辦個比賽還要避開雪,那成什麼了?這是雪橇比賽,又不是避雪大賽”。
說完梅麗卡望著章馳笑眯眯的問道:“怎麼了,害怕了?”
“我怕什麼啊,就算是天上下刀子,這個第一我也拿了”章馳拍了拍胸口,擺出一副我很有把握的模樣。
梅麗卡看了一眼章馳,笑眯眯的沒有說話,繼續吃著自己的早餐。
章馳坐到了梅麗卡的對面,也開動了起來。
吃完早飯,兩人收拾一下,章馳和梅麗卡便開始一天的工作,現在梅麗卡的身體恢復了,所以她每天都要在牧場裡轉轉看看,尤其是乳酪工廠,對於工廠的要求,梅麗卡挺嚴格的,雖然工人不多,但是梅麗卡定下的規矩被堅定的執行著。
章馳去牛棚轉了轉,看看自家的牛。
牛都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