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的蘑孤真的不少,沒一會兒功夫,兩人便弄了小半簍子。
“還挺多的”章馳說道。
兩人這時坐下來休息一下,喝了一口帶來的水,準備繼續採。
坎農道:“平常也沒什麼人上山,所以山裡的蘑孤多”。
這好理解,原本安珀小鎮的人就不多,也就幾百口子人,這還是往多了說的,如果除去那些散工牛仔們,可能人會更少。
西部小鎮就是這樣,每個小鎮人都不多,如果老實呆在小鎮裡不去別的地上,一輩子也見不到幾個熟面孔,這麼點人口面對一座這麼大的山,就算是全鎮上山採蘑孤又能採多少,這點採集量還不夠大山一場雨過後冒出來的數目呢。
當然了,採這些東西也要許可證什麼的,只不過沒人吊政府罷了,哪怕是採一次只要十來美元,也沒有人樂意交這些錢。
善財難捨嘛!
哪個地方的老百姓都是這樣的,安珀小鎮的鄉親們也沒有多高的覺悟,有些人甚至直接認為,沒你們政府的時候,老子的祖宗在這裡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蘑孤,也沒有交過什麼費用,怎麼你們成立就想收錢了?沒門!
政府也沒有辦法,簡化辦事流程,只要你去交錢,把錢一遞,一分鐘不到就把證給你辦好了,還是沒有人肯交。
別人不交,章馳又不冒傻氣,上趕著去交這筆錢,蚊子再小也是肉呀。
兩人採了半簍子,坎農便讓章馳停了手,說夠吃了,兩人便轉頭回家。
到了牧場,坎農讓章馳把採來所有的蘑孤都倒在門前的廊架地上,開始一一撿了起來。
“這是幹什麼?”章馳有好奇。
坎農說道:“我怕你撿了毒蘑孤回來”。
“這還能撿錯?”章馳覺得坎農是不相信自己。
這話剛問出來,坎農的手中便多了一頂蘑孤:“這一株是有毒的。有一個肯定就有第二個”。
呃!
章馳覺得有點尷尬了,他也不可能是說是坎農撿的啊,因為除了自己估計坎農是不會撿這種毒蘑孤的。
“怎麼看的出來?”
出錯了就問嘛,不恥下問這是章馳的好品格之一。
坎農拿著毒蘑孤和章馳解釋說道:“你看好了,兩種蘑孤雖然長的像,但是這種蘑孤用手在傘頂上一摸”。
說著坎農用手摸了一下蘑孤的傘頂子,然後把搓了兩下給章馳看,章馳看到手指肚上像是有一層銀粉似的。
“這東西有毒?”章馳想伸手碰一下,不過有毒他覺得自己還是別碰的好。
坎農搖了搖頭:“這東西沒毒,但是孤柄有毒,不過毒性不高,吃了會讓你拉幾天肚子,褲子都提不起來而已”。
這麼一說,章馳就放心多了。
看著坎農挑,不一會兒章馳便發現兩種蘑孤的不同來了,能吃的蘑孤傘大一些,傘頂也不平,真的像個傘似的,有毒的蘑孤平一些,而且邊上微微有些向上勾,除了這些差別,別的地方几乎一模一樣,對於自己這樣的新手來說,撿錯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把所有的毒蘑孤挑出來,坎農拿了個袋子把毒孤裝了起來。
“這玩意扔哪兒,別讓牛給吃了”章馳隨口來了一句。
坎農說道:“牛吃這東西沒事”。
嗯?!
章馳覺得有點小奇妙了。
坎農解釋說道:“牛和人的消化系統又不一樣,這東西對它們來說沒問題,但是對於咱們人來說就不好了,這些我拿去餵牛。還有,這些蘑孤放在陰涼的地方,擺上三四天沒有問題,你慢慢吃吧”。
“你不來點?”章馳問道。
坎農擺了擺手:“我就不要了,你回來之前我吃了好幾天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