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我是說你的馬不是贏了比賽麼,你怎麼會現在出現在這裡,不是該請客慶祝麼?”李喬問道。
章馳道:“你也看了比賽?”
李喬道:“公司裡又不是時時刻刻都有客人,這邊做生意哪裡像是國內,我同事看賽馬,正好不是看到傻大木麼,我還指給同事看了一下,說這是你的馬,誰想到跑起來那叫一個帶勁兒……”。
“對了,沒有慶功宴什麼的?”李喬又問道。
章馳腦門上的黑線起來了:“大哥,傻大木只是跑了個初級比賽,至於要辦什麼慶功宴麼?”
李喬聽了後裝成滿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說嘛,你要辦慶功宴怎麼會不叫上我!憑咱哥倆的交情不請我我跟你絕交”。
“辦什麼慶功晏啊,才贏了幾千塊錢”章馳說道。
章友良聽到侄子說贏了幾千塊錢,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章馳抓到了大伯臉上的表情,張口關切的問道:“大伯,是不是身體有哪裡不舒服?”
章友良想了一下,在腦子裡組織了一下語言:“小馳啊,大伯這裡有句話要跟你說說”。
看到大伯這麼正式,章馳放下了手中的餃子,挺直了身體道:“大伯,您說”。
“這賭錢可不是什麼好事,大伯這輩子無論是中國的還是美國的,賭到家破人亡的見過不止一兩人,賭錢這東西一般開始的時候都會給你一點甜頭,就是鉤著人咬上去,一但咬上去出了癮,接下來就撥不出來了……”章友良正式說道。
別說章馳這邊聽懵了,李喬也聽懵了,因為李喬知道章馳這個人從來不碰賭的。
“你突然和孩子說這個做什麼”顧英望著丈夫有些抱怨。
章友良道:“到了社會上,這壞人就多了起來,有些事情咱們得給孩子打打預防針,害人之心咱們不能有,但是這防人之心得時刻懸著。這賽馬真不是什麼好事……”。
聽到大伯這麼一說,章馳頓時明白了,笑著說道:“大伯,您這真是想錯了,我是買了兩匹馬去比賽,沒有買馬彩”。
章馳沒有買馬彩那是因為他賺不到什麼錢啊,就算是傻大木的比賽,他也沒有想到傻大木這邊會來的絕境翻身,如果是知道的話,那他可真要買買傻大木了,畢竟一賠十幾的注,他要是把所有的身家都壓上去耍一把,現在估計一千英畝的牧場都到手了。
這事誰想的到,別說別人了,章馳自己都沒有想到傻大木突然間就行了!
但現在,或者說是以後,他就算是押傻大木贏,那也沒什麼賺頭,所有人都知道的馬,那麼賠率是相當感人的。
“叔,叔,您想岔了,這賽馬啊和賭錢它不一樣”李喬說著把賽馬的事兒和章友良說了一下。
“章馳這是送馬去比賽,不是有了馬,然後找一幫有馬的人湊在一起打賭誰的馬會贏什麼的,他們馬主之間沒這功夫賭,要賭的話就是買馬票,這玩意也沒聽說誰能一直賺的,像是以前的彩票差不多”。
“嗯?!這賽馬居然是這麼玩的?”章友良頓時明白自己似乎好像是有點想岔了。
《仙木奇緣》
李喬笑道:“您在這邊生活了這麼久,不知道賽馬是怎麼玩的?”
“我又不指望它賺錢,沒事幹玩它做什麼”章友良笑道。
“那您說不過都錯過了好多匹神駒,一匹就夠一般人一輩子生活了”李喬笑道。
章友良聽了搖頭道:“我從來不想這種事情,錢什麼的還是踏實點賺來的用著舒心,我剛來的時候幾個朋友也是想這想那的,現在,他們哎,不提了”。
章友良是什麼偏門都不沾,他也相信馬無夜草不肥,人無外財不富,但是他也明白像是夜草外財什麼的,跟他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