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馳放下手中的電話。
低頭俯身衝著旁邊的烏龜說道:“這就是你運氣不好了,想找人給你看一看,結果人家今天晚上不在。
哎,我也沒有辦法,只能看你的運氣了。這樣吧,我把你扔葫蘆裡去,熬的過呢就是你的運道,熬不過呢你也不要怪別人”。
章馳都有點懷疑自己的腦子是不是出了問題,怎麼自己還能和一隻烏龜聊上半天了呢,難不成收人家一張槍證,心裡一下子就軟了不成?
西邊牧場的獸醫晚上不在,最遲也要到明天上午十一點鐘才能回牧場來,這事兒章馳沒有辦法怪人家,人家是過來搞研究的,可不是給他章馳打工的,更何況人家合同上寫著就是安珀牛的病例什麼的,一隻烏龜人家救是情份,不救是本份。
至於請別的獸醫,章馳估計人家過來,這隻烏龜也差不多要掛了。
請獸醫你得排隊,看人家獸醫的時間,這時候突然間你想找個醫生,別說是獸醫了,就算是人,你也得排隊,只要不是立馬能掛的病,你就得老實的等著。當然了,這是一般人,像是章馳這樣請的起私人醫生,住的進私人醫院的那另算。
鈔能力可不是白瞎的。
烏龜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叫喚了,小夾子音都不太悅耳了,只剩下呼呼的喘氣聲。
章馳也不再多說了,直接把烏龜往葫蘆裡一收。
正準備走人呢,目光突然間落到了一匹馬的身上,哪一匹馬呢,就是姐姐章娟相中的那一匹馬,顏色很好看的那一隻。
訓好了沒有?完全沒有,如果不是今天看到這貨,章馳都差點把它給忘記了。
漂亮是漂亮,但是不認訓,那這匹馬就沒什麼意義了,以前就想著處理掉,那今天正好,下午的時候還想著結伯孃家送點牛肉什麼的,正好順帶著把這貨處理掉了。
別誤會啊,章馳不是說拿這匹馬的肉當成牛肉胡弄伯孃,章馳還沒有下作到這個地步,牛是宰葫蘆裡的牛,這匹馬嘛,正好宰了肉喂自家牧場的狗,這樣一匹馬死皮白咧的喂,也就是兩三天的狗糧。
想到這裡,章馳來到了馬隔間,小東西脾氣還挺燥的,看到章馳伸頭就要給章馳來一下子,可惜的是章馳的反應很快,抄手就在馬臉上甩了一巴掌。
意念一動,馬便進了葫蘆中。
章馳走出了馬廄,找了個陰戳戳的地方,抬腳進了葫蘆裡。
進了葫蘆裡,小馬頭一個發現章馳,立刻奔了過來,衝著章馳便想抬起前腿給章馳來一下子。
可惜的是葫蘆裡,小馬完全不是章馳的對手,只見章馳手輕輕一揮,小馬立刻就保持著踏人的姿勢不動了,高高抬起來的前蹄一下子就這麼懸在了半空中。
不管小馬,章馳這邊轉頭觀察著空間裡的牛,現在葫蘆裡的牛全是清一色的公牛,整個葫蘆已經成了一個牛和尚廟,因為沒有母牛,牛種群自然也就不可能壯大起來。
章馳也不想牛群壯大,再壯大的話,章馳都沒有土地擺這些牛了,賣出去?也麻煩,幾次老林子裡找牛,章馳表現的都挺出挑的,要是這麼一直搞下去,章馳覺得總有一天自己得被這幫美國孫子拉去切片。
很快章馳便選定了一頭公牛,無它,就是覺得這頭公牛比較不省心,自己這邊都站在空間裡了,這隻公牛還很’勇’的往另外一頭公牛的背上爬,很明顯是個不太正經的公牛。
這幫和北美野牛雜交出來的安珀牛,除了野牛的體型之外,還學了特別不要臉的一招,那就是公牛與公牛之間,時不時就會出現不健康的行為。
在公牛群中,經常欺負別的公牛的公牛,那肯是非常壯實的,至少在葫蘆空間裡算是壯實的,壯實的牛肌肉都挺結實的,比較合乎於咱們中國人的做法,什麼五香牛健子,幹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