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終結。”主持人在主席臺上叫道:“本木一郎倒下了,簡直就像一個孩子毫無還手之力。”
此時本木一郎已經處於昏迷狀態,顴骨凹進去,下巴錯位,牙齒脫落一大半,鼻樑塌陷,臉皮破裂,耳朵和眼眶裡都在流血,如果救過來也是廢人一個。
唐於藍搖搖晃晃站直了身子,說:“遊戲結束,替山木一郎收屍。”
幾個人正忙碌著將本木一郎的屍體抬上擔架,先前笑話唐於藍和恆宇公司的那些人不禁毛骨悚然。
觀眾席沉寂了好一會,然後騷亂起來。
雷布山更是不淡定的直接站起身來,遠遠的盯著看臺上身軀傾斜,似乎隨時有可能倒的唐於藍。
幸好戚採楊以為這裡的比武如同電視拳擊賽一樣,如果他知道生死鬥的話,如何都不會同意。
比賽結束後不久,流楓柔道館便關門整頓,有人看待館主柳洪北道從航通機場低調離開。
“今天,我唐於藍站在這裡,要引領一個時代的開始。在擂臺上,我說的話就是真理。在擂臺下,同樣也不允許一些人放肆!”唐於藍凌厲的目光朝雷布山瞪過去。
雷布山心臟砰然一聲,如同被巨錘砸中,止不住亂跳,雙腿一軟坐回椅子上。心裡打定主意,這個人無論如何不能放過,今天,就要讓他死在擂臺上。
狂妄!孤傲!冷酷!
震驚的觀眾清醒後,那些黑幫大佬,官員子弟以及富家少爺,無比傲慢的社會名流竟然沒人敢對他公然反駁,只是小聲的嘟噥著表達心中的不滿。
觀眾屏住呼吸,與此同時,辦公室內,賭場的經理也從監控其中看到比賽的景象,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彭建東興奮的直接哆嗦,渾身上下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嗎,這是自然而然的生理反應。
“我的敵人很多,比你們在場的都要強大,但是他們全部都永遠的埋在地下。洪順堂,有什麼能耐儘管出來,今天我便要讓你徹底的臣服!”唐於藍高聲嘶吼著,臉色越發的蒼白恐怖。
“混蛋,不自量力!”雷布山氣的直哆嗦。
瓦西格說:“雷爺,別生氣,我師父上場便滅了他的威風,他今年被譽為泰拳五大高手之一,實力僅次於泰拳王。”聲音十分大,拜了這麼好的師父,當然有資本炫耀。
雷布山叫道:“對,扎蓬大師?派扎蓬大師去對付他。那該死的主持人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宣佈開始。”
一個混混趕緊上前告訴主持人,他這時才如夢初醒,顫抖的嗓音激動的說:“下面,我們請到的就是三年前在中華聲名大噪的泰拳高手,扎蓬,他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沒有人關心死了之後的山木一郎,激動的上流人士早已經按耐不住,這種爽感強烈的衝擊著他們的內心。
謝三彪沉悶著臉,他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從酒吧被砸之日起,他已經認定為唐於藍是一個不能招惹的對手,上前勸解道:“雷爺,要不然咱們便想辦法和恆宇公司和解,擂臺上這人太恐怖了。”
“不就是臭保安,僥倖贏了一場有什麼了不起。”肥哥嘟噥著。
雷布山氣急敗壞的甩過一耳光,說:“剛才他說什麼,他讓老子臣服,怎麼和解,為了這一天我準備了好久,說放棄就放棄麼?滾,再敢說老子一刀子捅死你。”
謝三彪捂著臉灰溜溜離開,遠遠的朝唐於藍瞥了一眼,好像看到沉睡中的巨龍被驚醒,雖然現在開起來柔弱,不過發怒的時候卻足以毀天滅地。
洪順黨一片寂靜,雷布山說:“不就是贏了一場麼?他現在已經是強攻之末,第二場讓扎蓬上場,他可是泰拳大師!”
恰在此時,主持人叫道:“唐先生怎麼回事,好像在流血。天吶,倒地要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