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沒機會從別的地兒認識女孩子啊。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秦武陽背脊上的白毛汗就越冒越多,明明宴會廳看足了冷氣,他卻在心裡把那管空調的罵了一遍又一遍。
“你這意思是我在刁難你咯?”鍾苒眯了眯眼睛,讓別人以為自己是仗著另一個人的勢,而不是怕的她本人,所以連道歉都顯得這麼不真誠。
“不不不,哪能啊!鍾小姐……”就算心裡真是這麼想的,秦武陽也不敢當面承認啊,正當他想說什麼的時候,鍾苒卻攔住了他的話頭。
“讓我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