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客房,而後就禮貌的離開。
推開客房的大門,莫晚邁步走進去,並輕輕將房門關好。房間亮著一盞昏黃的壁燈,牆面貼米白色的桌布,中間中央有一張寬大的雙人床,地上鋪著白色的毛絨地毯。
大致看看周圍的環境,莫晚也沒心觀賞,裙子溼漉漉的穿著很難受,她轉身走進浴室,將身上的裙子脫下來,開始清洗。
清洗乾淨後,莫晚總算舒了口氣,她將白色的浴巾圍在身上,抬腳往外面走。她隨手將浴室的燈光關掉,走出來後卻發覺外面黑漆漆的一片。
腳下的步子猛然頓住,莫晚怔忪在原地,她記得方才進屋的時候,明明亮著一盞壁燈,可這時候怎麼會滿屋子漆黑?
身後響起一陣細微的腳步聲,莫晚臉色大變,她緩緩轉過身,豁然看到隱藏在暗影中的男人,正在朝著她一步步逼近。
映入眼底的俊臉逐漸清晰,她雙眼圓瞪,正要奪路而逃,卻感覺腰間一緊,整個人被一股大力鉗住,猝不及防的倒在身後那張床上。
冷濯健碩的身軀輕壓下來,緊密的覆在她的身上,他臉色陰霾的低下頭,緊緊攫住躺在他身下的人兒,泛著寒意的目光凜冽。
後背抵上柔軟的床墊,莫晚揚起頭,恰好撞入男人那雙燦若星辰的墨黑瞳仁中,她心頭一沉,臉上的神情陰沉下來:“你怎麼在這裡?”
100 齒痕
後背抵上柔軟的床墊,莫晚揚起頭,恰好撞入男人那雙燦若星辰的墨黑瞳仁中,她心頭一沉,臉上的神情陰沉下來:“你怎麼在這裡?”
冷濯傾身壓下來,健碩的胸膛緊緊抵著她,內斂的雙眸動也不動,只是直勾勾盯著她看,菲薄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被他壓在身下,莫晚全身的汗毛直立,她身上沒有穿衣服,只圍著一條浴巾,這樣親密的相貼在一起,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出從他身上傳遞過來的炙熱溫度。
那股熟悉的男性氣息,彌散在周圍,只讓她心底更加緊張,一顆心咚咚亂跳,耳膜激烈的鼓動著,手腳瞬間冰冷。
“放開我!”
莫晚眼裡染滿怒意,她伸手推他,可使出的力氣,根本毫無用處。
望著他眼底陰沉的眸色,莫晚心裡的慌張漸漸平靜下來,她屏住一口氣,沉聲問他:“你想要做什麼?”
她的質問出口,可好像是打在棉花上,身上的男人依舊眼眸深邃,直直的看著她,卻還是半點聲音也沒有。
耳邊響起她的聲音,冷濯心底微微一沉,瞬間湧起無數的念頭,他暗暗嗤笑一聲,捫心自問。是啊,他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會跑到這裡來,帶著全身的刺疼,將她壓在身下?
他,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見他還是動也不動,莫晚心裡的怒火忽然又躥起來,她伸手開始捶打,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他結實的胸前,半點作用也沒有,反倒顯得她的動作滑稽可笑。
打了一會兒,莫晚累的氣喘吁吁,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那雙內斂的雙眸炯炯有神,就那麼深深的凝望著她。
對於這種莫名詭異的氣氛,莫晚再也忍受不住,她緊咬著唇,身子不住的扭動掙扎,整張小臉憋得通紅,喉嚨裡發出近乎小獸一樣的低吼:“冷濯,你放開我,放開!”
冷濯盯著她眼眸深處泛起的紅痕,心底倏然一軟,神情不自禁的低下頭,伸手捧住她的臉,將吻落在她的唇上。
唇上一片溫熱,莫晚大驚失色,她來不及出聲,唇瓣便被他含住,隔絕掉她所有的聲音。身上的浴巾,在掙扎中漸漸鬆開,袒露出大片的肌膚。
莫晚呼吸不暢,腦袋有片刻的空白,冰涼的身體上傳來一股熱度,男人修長的手指上下游移,肆無忌憚的撩撥,那種張狂的邪惡,讓她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