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種地 方,並不適合有軍隊駐紮,說不定那些原本心底還互相仇視的亡命之徒,此時說不定會聯手 起來將這些蜀南飛騎全部幹掉,搶奪他們的鎧甲、兵器和馬匹。
為了節外生枝,惹出麻煩,我只得讓杵門調頭回武都城,畢竟敬衫和遠寧比我更需要這 支軍隊。
走在這座土城之中,周圍穿著打扮都不同於我們的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們。 我想不僅僅自己這身衣服,還因為我臉上這張面具吧。在城中轉了一圈,依然沒有看到去找 客棧的尤幽情回來,卦衣擔心出了事情,忙讓張生去尋她回來,我們則在原地等著。
我站定環視了一圈,周圍全是地攤和破屋子,就只有對面一間看上去還算完整的屋子外 面掛著一個大大的“茶”字,我心中一喜,有茶喝就好,不知多久沒有喝過茶了。
我回身看了一眼卦衣,示意他跟我來,然後徑直走向那間屋子,剛到門口手已經將兩扇 門給推開,卦衣就在身後拉住我道:“不要去。”
我問:“為什麼?”
我說著就已經將兩扇門給推開,然後看見裡面坐著一群彪形大漢,所有人都圍著兩張桌 子,桌子上擺放著賭具和銀錢,在桌下還能清楚地看見胡亂擺放著的兵器。
卦衣將手從我身上拉開,輕聲告訴我:“這裡但凡寫著‘茶’字的都是賭檔,並不是茶 室,在這個地方,沒有人喝茶。”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高懸著的牌子,趕緊準備關門,但一隻手已經被一個赤裸著上身 的大漢一把抓住,厲聲道:“又是你這個戴面具的小子?怎麼,又回來了?嫌上次把我們 騙得不夠”
我一愣,隨即道:“這位朋友,想必你是認錯人了,我是第一次來泉眼城,還是第一次 走進你的茶室,不,賭檔。”
“哼……”那大漢依然不肯鬆開我的手,“這身穿著打扮,還有那臉上的面具,我怎麼 會認錯人?既然你又來了,不如上桌玩兩把?這的弟兄都想把上次輸的錢給贏回去”
卦衣在一旁伸出手去也抓住那大漢的手,沉聲道:“這位朋友,已經告訴你認錯了人, 沒有必要再與我們糾纏下去,這世間戴面具的人不少,不一定就是他。再者,我這主子天生 腦子就有些毛病,還請原諒。”
我腦子有毛病?卦衣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倒是在告訴我,我已經惹了一個**煩。此 時麝鼠在身後懶洋洋地說:“我就告訴過你們,不要在這裡到處瞎走,惹出了事情,不好脫 身的。”
如今狀況還不算太壞,但如果卦衣輕舉妄動,我敢打賭裡面的那些人都會抓起桌下的兵 器衝殺過來。不過此時,我最感興趣的卻是那個大漢口說所說的“戴面具的小子又回來了 ”,他不可能無緣無故找我麻煩,應該是在前不久有和我一樣戴著面具的人來過這裡,用了 些手段贏了他們的錢,然後又走了。
不,聽那大漢的口氣,他應該不是大搖大擺走出這裡,說不定是“逃走”。
我將卦衣抓住那大漢的手給拿開,然後將自己的手放在那大漢的手中:“朋友,我既然 回來了,就不是來找麻煩的,既然你們都想再和我玩玩,那恭敬不如從命,來吧。”
我說罷,回頭看著卦衣,給他遞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麝鼠則走過卦衣身邊,緊挨著我在一張賭桌旁邊坐下,桌上放著的賭具我完全不認識。 不要說賭,就讓我說出這些物件的名字都困難。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