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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下來。婉茹心中兩個疑問還沒有解開呢!你舒朗幹嘛參加水生的婚禮?回來了,幹嘛不事先告訴自己?

答案很簡單。

舒朗不僅猜到了婉茹心中的疑問,還簡單幾句就做了回答:他與水生是要好的同學,他這次回來的太倉促,打譜婚禮結束後,再聯絡婉茹。

婉茹相信了,隨之更多的疑問湧上來:既然是同學,自己的信中多次提到“小虎牙”這個人,你幹嗎不說呢?既然是最要好的同學,你怎麼沒有對水生說咱倆的關係?任虎說的水生的傷,是被舒朗打得,這個疑問,也突然冒了出來。舒朗怎麼能對他的好同學下那麼重的手?不過,看到舒朗推水生的那一把用的氣力,分明是仇人相見似的,真值得相信。

令婉茹萬萬想不到的是,舒朗竟然毫不含糊的說,水生的傷,就是他打的。

為什麼?

因為他對你動粗,竟敢搶我的未婚妻。

你!簡直是暴戾!

舒朗再也沒做解釋。

當舒朗在婉茹的信中得知,水生開始瘋狂的追求婉茹時,舒朗心中頓生怒火。強忍憤怒,讓婉茹躲他遠點,意在斷了水生的念想,讓水生的良知自我回歸。沒成想,水生竟然沒有絲毫的悔悟,反而變本加厲,竟然對婉茹動粗。這一切說明,水生對婉茹的追求,已經從語言付諸到行動。

舒朗再也不能忍受了,他向唐莉請了假,回到縣城,找到水生,兩人進行了一次長時間的正面交鋒。

水生故作驚訝,問舒朗怎麼知道這回事的,還玩世不恭的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愛情面前人人平等,我現在的條件比你們任何一個“老非”都不差,有資格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沒有資格!世上任何人都可以追去婉茹,只有你水生不能,因為你沒有資格!這是舒朗在耐心勸說水生,毫無效果後,對著水生開始麻木的良心,發出的一句震天的怒吼。

然後,舒朗拽著水生,回到了水生的老家。

面對水生憨實的父親和癱瘓在床的母親,舒朗說出水生背叛農村鄰家女孩,在縣城追求其他女孩的事情。

氣得父親抄起頂門棍,就要打水生,被舒朗勸下。母親淚流滿面,哀求似的哭訴:人家閨女,為了讓你上書房,退了學,整天在咱家照看俺,端屎端尿。你要是不娶她,就滾,從此不來家,滾!

老人的棍棒和眼淚,竟然沒有打動水生,麻木的站著,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

舒朗拽著水生出了門,對面站在院子裡。

來吧,水生,不教訓你一下,你會忘了自己是誰!動手吧。

面對舒朗,水生心底裡的火氣騰地一下噴發出來。過去,你是“老非”,我是“老農”,不忿!但是毫無辦法,如今我比你絲毫不差,而且還要更強,就要挑戰你,挑戰你們。我沒有資格?我有!我有著充分的心理準備,贏取更合理的社會地位,相比你舒朗,天生的弱智,才沒有資格呢,只有被人當槍使的資格。

假使婉茹跟了你,肯定受苦一輩子。我就是要追求婉茹,因為她漂亮,因為她大方,因為她活力四射,因為她是你們“老非”。

這樣做,是對不起鄰家女孩,不過自從見到婉茹,就感到如果繼續與鄰家女孩在一起,這一輩子,將仍舊生活在庸俗之中。我會報答她,報答的方式不一定非得用犧牲自己的婚姻。

舒朗,你裝什麼正面人物,什麼我良知淪喪,你就是為了爭得婉茹,才對你勝過兄弟的我,使出如此陰險的招數,拿我的父母來壓制我。來吧,就較量一下。

水生忘記了自己的那點本領,都是跟舒朗學的。他突然彎腰,直撲舒朗,想抱著舒朗雙腿,掀一個底朝天。沒想到下巴正磕在舒朗抬起的膝蓋上,一個後仰倒地。

水生抓住舒朗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