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你瘋了,真的,你他媽瘋了。顧斐爾,你就是個瘋子!”我憤怒地大吼道,然後掙開了她的懷抱,重新躺到了床上。
“浪浪,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也不早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接著,我聽到了一聲輕微的關門聲。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我的腦中沈欣和顧斐爾的身影不停地閃現。
“啊啊啊啊啊!”我煩躁地大吼一聲,鬼使神差般地轉身看了眼窗外。
街邊,一個熟悉的人影背對著我,她的雙肩微微抽搐,空寂的馬路上只有她一個人,街燈把她的身影無限地拉長拉長再拉長,直到我的心裡。
我愣愣地看著下面的顧斐爾,她有所感般地回身看了眼我的窗戶,就這樣,四目相對,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淚,她看到了我眼中的心疼。
我拿起一旁的手機,撥通了她的手機。
“喂。”她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聲音有些哽咽。
“即使你有一千個不能說的苦衷,也完全沒有必要哭泣。因為至少還有一個激勵你歡笑的理由,那就是:無論在任何情況下,我都會堅定的站在你這一邊。”
電話裡久久沒有聲音,良久,顧斐爾用手捂住了嘴,逃也似的離開了我的視線。
我苦笑了一聲,掛了電話看著天花板發呆,腦子裡一片空白。
突然,我的房門被人重重地推開了,一個黑影從門外衝了進來。我剛想驚叫,卻被一雙溫熱的唇堵住了嘴。
與此同時,醫院下面的一輛賓士中,一箇中年男人笑容滿面地盯著我的窗戶:“寶貝兒,你這樣做我該如何是好啊?”他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笑的越發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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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可怕
轉眼間,距離我住院已經有兩個星期了。現在的我,身體已經基本恢復的差不多了,就連斌哥來看我的時候都笑著感慨了一句年輕真是好。
顧斐爾自從那次晚上偷偷來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值得一說的是,來看望我最勤快的居然是天虎這個東北大漢,這期間,我跟天虎的關係也是越來越好。至於蘇瑜,每到她上夜班的時候,我倆都是在她的值班室,抽一包煙,談談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漸漸到白天。
“好了,你可以出院了。出去以後要注意情緒,還得靜養一段時間。”這天蘇瑜在給我檢查完身體後,愉快地告訴我。
聽到蘇瑜的這句話,我如獲大赦,立刻收拾東西準備出院。蘇瑜笑著站在一邊看著我猴急的樣子。
“出去以後,自己注意吧。身體是自己的nozuonodie。”
“安啦,安啦。你也是,開心一點啊。還有小心你們那個教授,我感覺他這人沒事就往你胸那瞄。”
“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蘇瑜笑著錘了我一下。
“有嗎?”我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好了,美女。我要走了,這兩禮拜麻煩你了,以後有事記得call我,手機號昨天留給你了。”
“好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就這麼跟我告別了嗎,不打算請你的救命恩人吃頓飯嗎?”
聽她這麼一說,我一拍腦門:“咳,差點忘了。這樣吧,還有四天是週末,週末帶你吃頓好的。”
“行,你說的啊。那我那天就光著口袋去了啊。”
“成啊,你只要不光身子去,光哪去都沒事。”
“流氓。”蘇瑜笑罵道。
一旁的金銘看見我跟蘇瑜打鬧的樣子沮喪地說道:“哎,洪湖水,浪打浪。我浪哥,你這名真不是白起的。”
出了醫院,我讓金銘自己坐車先回去,而我則打了輛車去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