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個p,你現在打電話問他,要是我誤會了老子這輩子不碰女人了!”
我懷疑地給賀鵬致了一電:“喂,鵬哥。你現在幹啥呢?”
“跟王靜文在秦皇島玩呢,咋了小浪子?”賀鵬看起來心情不錯,笑呵呵地說道。
“什麼!你說你跟王靜文在秦皇島玩?你倆?”
“啊,對啊。哎呦,先不跟你扯了,我倆買東西呢。”說完,賀鵬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傻傻地舉著電話舉了半天,賀鵬這個冷血的男人居然搞了個物件!這個世界還能再瘋狂點嗎!
“哎,你也別太難過。”我伸手摟住了金銘的肩膀“其實吧,這種事情…”我正組織語言呢,金銘突然一臉嚴肅地衝我問道:“浪子,我決定了,我要去找我們家菲菲去。”
“菲菲是誰?”我下意識地問道。
“就那個b鑲鑽的空姐,誒,我跟你說,這好幾千的跟幾百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誒,浪子,你別走啊,你等我把話說完。”
這世界上最犯賤的事情就是在金銘感情受傷的時候去安慰他,因為在他的腦子裡,根本沒有愛情,只有性!
張文靜則在回杭州的第二天,招呼我跟金銘去跟她去杭州師大報道。到了學校裡,我跟金銘充分地充當了苦力的角色,拎著大包小包地跟在張文靜和她媽媽的後面。
“靜靜,你讓金銘和王浪拿那麼多東西不太好吧?”張文靜的媽媽拎著個手提包對張文靜說道。
“她們自願的,說是鍛鍊身體,我又沒強迫她們。”張文靜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說道“誒,你倆快點行嗎,磨磨唧唧的有點大老爺們的樣子麼!”
我看著雙手的兩個大旅行箱無奈地看了眼金銘,金銘更慘,手上跟我一樣提著兩個小點的旅行箱,後背背個書包,脖子上還挎了個小包。但是有一點我極為佩服金銘,這麼多包掛在他身上他居然沒有一絲疲倦,臉上還始終掛著興奮的笑容。
“喂,你怎麼笑的這麼開心,不累嗎?“我小聲對他說道。
“累啊,這麼多包怎麼不累。”金銘敷衍地說道,接著用手指了指邊上的一個妹子“浪子,那個妹子得有36d吧,師大妹子水平就是高。“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一個人是讓我心服口服加佩服的,那一定是金銘。黑夜給了他一雙黑色的小眼睛,他一直在用它搜尋妹子,無論如何地艱難。這種毅力,我簡直就是歎服了。
前前後後忙活了1個多小時,總算把該辦的手續都辦全了,張文靜的媽媽先回賓館休息去了,剩下我們三人在學院裡站著不知道該幹什麼。
“哎,看你倆這一副慘樣。姐姐今天請客,吃啥你倆定。”張文靜大度地揮了揮手。
我和金銘稍微思考了下,然後異口同聲地對張文靜吼道:“火鍋!”
“走起,先跟姐姐取錢去。”
我們三人到了師大附近的一個銀行,排隊領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著叫號。
“哎,我靜姐,師大妹子那麼多,你可得照顧著點我。”金銘眯著小眼睛對張文靜說道。
“好說好說。信靜姐,沒意外,妹子鈔票全都有。”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正在我們三人無聊地玩著手機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從銀行大門突然衝進了5個人,每個人的腦袋上都套著頭套只露出兩個眼睛,而且人手一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