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讓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嗎?”
蕭封臺辭別蕭沐衡後便返回了世子府。
“回稟殿下。都查到了。”探子回報道。
蕭封臺聞言面色一喜:“哦?說來聽聽。”
“是。殿下”探子清了清嗓子後緩緩開口道:“殿下要卑職去調查的兩女,全都出自嵐山書院。此二人互為表姐妹。其中年長一些的那個姑娘,是嵐山書院院長夫人宮青竹的侄女。名叫宮萍萍。而年幼的那位姑娘,是院長秦翰的獨女。名叫秦楚星。”
“嵐山書院院長的獨女?”蕭封臺聞言大驚,他原本以為這兩女是他國來客,卻不曾想來頭竟然還不小啊。
“不錯。而且卑職還查到,此二人近段時間一旦得空,都會去茶樓聽書。並持續不少時日了。”探子說道。
蕭封臺眉頭微皺:“聽書?聽得是什麼書?”
“呃,好像聽的是關於樂國四季榜的故事,最近慶雲城裡的茶樓酒肆基本上說的都是這些。”
“四季榜?呵呵,想不到姑娘家家的,竟然還對四季榜感興趣。有查到他們平常是去哪個茶樓嗎?”
“城西的廣源茶樓,兩人每次去聽書,都會單獨包下一座雅間,而且聽那裡的說書先生說,這兩人聽到高興處,打賞還給的不少。茶樓的老闆和很多熟客都認識她們。也知道她們是嵐山書院的人。因此也沒什麼人敢去騷擾她們。”
蕭封臺莞爾一笑:“有趣,實在有趣。除了這些還有嗎?”
探子搖了搖頭:“沒了。兩人的行動軌跡很是簡單,除了會去茶樓聽書,就一直待在嵐山書院裡。對了。那個叫宮萍萍的是攸國來的,據說是來嵐山書院學習算學的。”
蕭封臺點了點頭:“差事辦的不錯。去賬房支取二十兩銀子。出去後和弟兄們買點酒喝。”
探子聞言大喜,連忙伏地感謝道:“謝殿下賞。”
蕭封臺擺了擺手:“下去吧。有事孤再找你。”
次日。
吃過午飯的兩人,早早的就趕去茶樓聽書。
剛進茶樓,宮萍萍就對掌櫃的喊道:“老闆。還是那個包間。茶水點心照舊。”說完就把幾顆碎銀子拍在櫃檯上,很是灑脫。
老闆聞言面色一苦,忙拱手道:“宮小姐,今個可能不行了。”
宮萍萍聞言銀眉倒豎:“怎麼回事?不是讓你每天都給我們預留著嗎?我們也就一天沒來而已,你就把包間放出去了?哪有你這樣做生意的?”
老闆聽後連忙一臉歉意道:“我的姑奶奶誒,不是老朽不給你們預留,而是來人實在是老朽惹不起的人物。”
“惹不起?是不是看我們兩個小姑娘好欺負?就專門欺負我們了?”宮萍萍不依不饒的道。她倒不是藉著嵐山閣的名頭說話,而是這段日子他們兩人在這個茶樓消費可著實不少,光打賞錢都有近百兩了。
如此豪橫的主顧,換做其他地方那不得捧起來服侍啊,哪會連個包間都留的?生意沒這麼做的。
“算了萍萍。我們換間就是了。大吵大鬧的像個什麼樣子。”秦楚星倒是覺得無所謂。在哪聽不是聽。反而現在在這裡嚷嚷的沒完,讓人看笑話。
見秦楚星都這麼說了。宮萍萍也懶得計較了:“哼,姑奶奶懶得和你計較,給我們選過一間吧。記住。要乾淨點的包間。”
老闆聞言汗都下來了。再次拱手作揖道:“實在抱歉,今個也不知怎麼回事,一大早包間就全被訂出去了。現在一間都沒有了。”
“什麼?一間都沒了?”宮萍萍眼看就要暴走,卻被秦楚星一把拉住。
“走吧。人家既然開啟門做生意,什麼情況都會發生,你在這喊的有什麼意思?明天再來就是了。”
宮萍萍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