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塵煙中,身負重傷,平攤在地的喬蕤,嘴中不斷咳出鮮血,滿眼不敢相信。
作為一名魔族青年強者,今日的確是輕敵了。但實力境界相差如此之多的情況下,武書每次出手都是能夠給喬蕤帶來正面威脅。這一切,是喬蕤所理解不了的。
雖說體內的血脈之力還沒有來得及施展,但喬蕤卻是知道,此戰他已經敗了。
不由苦笑而出,喬蕤無奈道,“是我輕敵了,會有此下場,並不冤。人族,能夠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敗陣之人,散魔族碧落家族喬蕤。”
別說,喬蕤這心性,還是能屈能伸的。
即便敗在武書手中,卻也是立馬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落步於喬蕤身前,武書認真道,“堃國,武書!”
武書?
這個名字對於很多魔族的人來說,還是非常熟悉的。
碧落家族長老喬生冰冷道,“原來是他,可惡,數月前他才將影魔族前塵家族非魚打敗!”
一想到幾個月前武書將非魚打敗時的實力境界,喬生心生殺意。
對於武書的成長,在場的眾人,無不是感到可怕的。
數個月過去,煉體實力方面,武書已經從真體境晉升到獅虎境中期,土力境界更是從真元境晉級到秘法境。
而相比眾人驚訝於武書在實力方面的提升速度,惡鬼一族是更加重視火焰戰場初級令牌的煉製方法所在的。
唯有令牌的煉製方法出現,才能夠讓惡鬼一族達到真正目的。
臧黯是一步邁出,出現在武書的不遠處,“武少主,又見面了。”
作為惡鬼一族的人,臧黯給武書留下了深刻印象。
一個全身被黑袍包裹,全身散發著陰冷氣息,初次見面,便是讓武書感到非常危險的少年郎。
當然,這也是武書第二次與臧黯相遇,臧黯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卻並不代表他就很年輕。
冰冷的掃了臧黯一眼,武書問道,“臧黯,你也要與我一戰?”
黑袍中的臧黯搖了搖頭道,“武少主誤會了,臧黯並無此意。”
此時,臧黯站出來,卻是不想與武書一戰嗎?
不將武書擒拿住,武書是否知道火焰戰場初級令牌的煉製方法,武書會告訴臧黯嗎?
難道臧黯還有其他目的不成?
沒有多想什麼?臧黯又是道,“臧黯只想向武少主確認一件事,火焰戰場初級令牌的煉製方法,是否在此地?”
這……臧黯如此直白的詢問,可真是將武書看的太單純了。
令牌的煉製方法,如此珍貴。
即便武書知道令牌的煉製方法,以他武家煉器世家的身份,他能夠將如此天大機緣脫口而出嗎?
可讓武書與眾人所想不到的是,臧黯突然冷笑道,“原來如此,我知道火焰戰場初級令牌煉製方法在哪裡了?”
“火焰戰場初級令牌的煉製方法,就在武少主身上。”
臧黯如此篤定,武書身上有火焰戰場初級令牌煉製方法。
這可就讓武書感到很鬱悶了。
心思急轉之下,武書是認為臧黯在詐他的,卻又是想到在貝府時,所察覺到的惡鬼一族氣息。武書眉頭微皺道,“臧黯,記得沒錯的話,我和你算是再次相見,你卻是在暗中見我幾面了。”
原來,在貝府時,武書便是察覺到他的氣息。
臧黯並不否認道,“武少主,是我小看你了。未曾想到,武少主專心修煉的時候,還會分神檢視周圍動靜。”
話已至此,臧黯知道,今日他是要假意出手了。
否則以武書的聰明,必然是會猜到很多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