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大升,一百七十萬功績點皆為毛毛雨罷了。”
說出此話時,武書並沒有避嫌。
這讓聽到此話的趙家老祖趙泰康可是樂壞了,“不虧是我曾孫女的好孫子!”
話音未落,下一刻,趙泰康已經出現在武書近前。
對於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老者,武書是很警覺的。至於老者口中所言,不虧是他曾孫女的好孫子。此話,也是讓武書感到費解的。
在武書的記憶裡,他似乎沒有奶奶。
想到這裡,武書也是覺著奇怪,為何他的奶奶是何人?一直沒有被族人提起過。
武書拱手道,“晚輩,在此見過前輩。”
又是想到來者似乎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武書又是認真道,“聽到前輩所言,武書很想知道一些事情。不知前輩能否告知武書,武書的奶奶是何方人士?如今又在何處。”
說起趙萱玲的事情,再看著眼前的武書,一些愧疚之意在趙泰康心中油然而生。
還是萱玲有眼光啊?一個煉器世家的再次崛起,其深遠意義,是很多人不敢想象的。
先是嘆了口氣,趙家老祖趙泰康方才是道,“當年小玲兒與武尚相好時,趙家族人是極力反對的,又因愛慕小玲兒的同輩有不少,所以在她執意與武尚一同而去後,其與武尚得子之事,也僅是告知於我。”
小玲兒?
趙萱玲是武書的奶奶嗎?
如此一來,有些事情,武書也是能夠想得清楚了。
若非有此血緣關係,多年來,趙萱玲又怎會如此守護著他。
知道武書是個聰明人,趙泰康又是道,“臭小子,若非你是萱玲的後人,你以為我們趙家會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將家族至寶之一的玉髓床讓給個外人躺著嗎?”
果真如此?
武書倒是欠了趙家一個大人請。
趙家的恩情,武書自是不敢相忘。
武書是認真的衝著趙泰康拱手道,“前輩,趙家的恩情,武書一定會牢記在心。”
既然武書已經知道其與趙家的關係,還依舊稱呼趙泰康為前輩,趙泰康有些不悅道,“臭小子,你身上可也是流淌著我趙家的血,你這一口一個前輩的叫著,讓老祖我感到很不習慣。老祖我名為趙泰康,不論今後你變得如何強大,見到我都要稱呼我一聲老祖,記住了嗎?”
趙泰康也算是個直爽之人,武書是立馬拱手道,“武書在此,見過老祖。”
“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