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她正滿臉通紅,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面的白袍青年。
白袍青年一臉壞笑,眼睛盯著綠衫女子胸前那還未完全露出崢嶸的兩團,那種勾搭撩撥的味兒,誰都看得出來。
“滾!你再不滾,我就死給你看。”
“別呀,小彤彤,怎麼動輒就要死要活呢?難道哥哥我對你不好嗎?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還無時無刻的都讓你練習襲殺的本領。這樣的好人哪裡找?你怎麼就想不開,非得要死呢?”白袍青年嘿嘿笑道,絲毫不動怒。
“來,小彤彤,給哥哥笑一個,露個酒窩。”
“無恥!”綠衫女子啐了一口:“朱魚,我遲早要殺了你!”
“好!有志氣。要殺就動手,我保證跟以前一樣憐香惜玉,動手啊,小彤彤。”
綠衫女子臉色漲紅,雙手微微的顫抖。
無盡的殺意在她體內積集,但是終究,她沒有出手。
明的,暗的襲殺朱魚已經不下於數十次了,可是結果無一都是失敗的,每次失敗都會被朱魚抓過去戲弄調笑一番,那一雙鹹豬手。女子想想就渾身雞皮疙瘩。
殺不了朱魚,逃不出院子,她堂堂的殺手,成了一隻籠中雀。
“呃,那老瞎子不會真是你爺爺吧?我看不像,那老東西那麼老了不過是入虛,你年紀輕輕也是入虛,莫非你是駐顏有術,那老瞎子其實和你是一對?”
朱魚咧這嘴,擠眉弄眼。繼續調戲著眼前的小蘿莉。
“你才和他一對呢!惡……”
“你看。你看,露陷了吧!我就說那個老瞎子又老又醜,怎麼能有個這麼水靈的孫女兒,說不是孫女吧。那老瞎子祖墳冒煙也泡不到這麼水靈的妞兒啊。小彤彤。你說是不是?”
叫彤彤的女孩目光閃爍,又羞又怒,儼然已經氣極。雙手都在抖。
“哎呦,生氣了?委屈了?可以哭的,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哭出來就好了。哭一哭,在哥哥我這寬闊的肩膀上靠一靠。”朱魚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來小彤彤,讓哥哥我撫慰一下你受傷的心。”
女孩一咬牙,手一揚一柄飛劍激射而出,朱魚一抬手,手指頭一彈,女孩便如遭電擊,蹬蹬後退幾步。
她雙目含淚,牙關緊咬,飛劍倏然倒轉,劍尖竟然指向了自己的脖子。
朱魚手再一揚,一隻金色的手掌凌空抓住飛劍,下一刻飛劍便被朱魚收了。
“你看,又不是本命飛劍。我都說了,真要自殺用本命飛劍,劍在人在,劍亡人亡,那才是乾淨利落。”朱魚笑道。
女孩飛劍被奪,黔驢技窮,終於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委屈,眼淚嘩啦嘩啦流出來了。
“姑娘俏,見到情郎撒貓尿,哈哈……”朱魚哈哈大笑起來。
綠衫女子猛然扭頭,飛奔而去。
朱魚望著綠衫女孩的背影,笑容漸漸的斂去。
“黃板張,這次怎麼樣?有進步沒有?”
紅塵之門背後,張桐伸出腦袋喝道:“有一點點進步,但還是不行。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紈絝浪子,無良無德,無惡不作,你這紅塵滾得,還是欠火候啊……”
“我操,你個死黃板牙站著說話不腰疼。青樓裡面的娘們,你準看準摸準調戲,卻不能打最後一槍。在外面橫行霸道,欺負弱小,又不是老子的脾性。
說要裝逼踩人,短短三個月踩得名聲大噪,也沒人敢來了,你說現在怎麼辦?
這十幾天,我可是一次都沒找到那“莊夢蝶”的奇妙感覺了,這樣下去,我該怎麼辦?”朱魚怒道。
從閔家馬場回來轉眼又一個月了。
朱魚依舊過著浪蕩公子的生活,可是玩著玩著就有些膩了,青樓酒肆每天就那些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