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黃金公子,是霸王的繼承人。所以在所有的子嗣之中他為尊。
本來按照規矩。項鼎見到他也是需要跪拜的。只是這麼多年,項鼎就從來沒有把這條規矩當規矩。
相反,黃金公子每次見到他。都會拱手為禮,對他表示尊重。
項元這樣做,也沒有人覺得不妥,誰讓大公子在軍中地位如此高呢?
軍功卓著,貴為右將軍,長期跟隨在霸王身側,這就是項鼎立足的資本。
項鼎對項元的大禮坦然受之,隨意的擺擺手道:“自家兄弟,這麼客氣幹什麼?”
他眼神如電,看向朱魚,嘴角微微一翹,道:“這就是三弟親自拜的通靈校尉?不錯,不錯,一表人才,根基紮實,將來定然會是國之棟樑。”
朱魚眼睛和項鼎對視,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
大世子項鼎,好大的名氣,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是個笑裡藏刀,極具城府的傢伙。
項鼎頓了頓,又道:“不過通靈校尉乃衝鋒校尉,在軍中地位特殊,權重很高。黃金衛的通靈校尉,更關乎王府的顏面,尤其需要特別的重視。
你黃金衛中有通靈校尉,我右路軍也通靈校尉。來啊……”
他一聲喊來,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就閃出一員小將。
看這小將,五短身材,身體極其的健壯,一身重甲披在身上,動作舉止卻極其的靈活,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頭豹子似的,敏銳而犀利,看他一眼,都能讓人汗毛豎起,未戰先怯。
“通靈校尉拓跋參見將軍!”
小將納首拜倒。
項鼎輕輕抬抬手,道:“這就是我軍中的通靈校尉小拓跋。我們右路軍遠比不上黃金衛那般精銳。既然如此,三弟,你這通靈校尉能否勝任要職,讓拓跋一試便知。
這件事三弟請勿拒絕,黃金衛個個金貴,都是千里挑一的好手,萬萬不可濫竽充數,要不讓父王知道了,定然會很不高興。”
“啊……”
項鼎一語說出口,所有人齊齊色變。
朱魚剛剛打了一場,兵符唾手可得,可是半路卻殺出了一個大世子,現在看來,他擺明是要插一槓子。
看他擺出的架勢,乍一聽客客氣氣,仔細一琢磨卻是毋庸置疑。
他擺出了王府的面子和西楚霸王項驚天的靠山,硬逼著項元應承下來,要不然項元作為黃金世子,不顧西楚王府的體面,目中沒有父王,真是好大的帽子扣下來,讓人難以承受。
項元微微皺眉,扭頭看向朱魚,道:“還打嗎?”
朱魚冷冷一笑,道:“打個屁啊,老子又不是被人玩的猴,誰讓我打就打?都他媽當自己是什麼玩意兒。”
朱魚言畢,眼睛死死的盯著長孫望道:“長孫老兒,俗話說一口唾沫一口釘,把兵符給我,老子要回去找樂子去了,哪裡有那麼多時間瞎耽誤工夫。”
項鼎嘿嘿一笑,冷聲道:“哪裡來的野東西,沒有我的命令,我看誰敢走?你當我烈虎軍是什麼地方,上下尊卑不分,也想加入我烈虎軍?”
朱魚哈哈一笑,反唇相譏道:“你他媽又算是什麼東西?不就仗著跟在項驚天屁股後面聞了幾天臭屁,還他媽以為自己要得道成仙了?
別說是你,就算是朱瞎子,老子愛咋地就咋地,你手下那個什麼老子的拓跋,真要是皮癢欠揍。趕明兒去軍中之後再去找我,老子興許一高興賞他兩個耳光,今天就不要拿大帽子扣人了。
那一套老子就不吃,聽得懂嗎?”
項鼎臉色瞬間一青,他是剛剛從軍中回來,還沒聽過朱魚的厲害,還以為朱魚不過是一個資質好一點的普通後輩弟子而已,今天乍遭朱魚這樣一通臭罵,他哪裡受得了?
他堂堂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