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種?嘿!”
他嘿一笑,繼續道:“朱瞎子的種不少,這小雜種最像他,老三倒是有點眼光,看來這幾年的冷落,也沒有完全將他荒廢。”
王霸山抿嘴不說話,他不是項元一邊的人,他支援的是大世子,項驚天說項元的好,他會隨聲附和?
再說了,他的兩個兒子王崖和王山都遭遇過朱魚的羞辱,對朱魚他壓根兒就只有惡感,只是今日之局,眼看著項鼎佔了被動,真要鬥起來,自相殘殺項鼎領兵多可能要佔上風。
但是最後如何收場,卻難以料定,誰知道項驚天是怎麼想的?
相比王霸山的花花腸子,玄黃七可沒那麼多忌諱,他冷冷一笑,道:“霸山,沉住氣,打起來怕什麼?該打打了,項元這小子再不舒活一下筋骨,這幾年的苦修豈不一直要藏在砂礫之中?
我還真想看看這小子三年是不是真荒廢了呢!”
王霸山地位超然,他才不管項驚天怎麼想,今天項鼎這般囂張,他心中早就不爽了。
只是礙於身份,他自然不便出手,可是他的性子最是烈,他不出手,項元是教出的徒弟,徒弟出手殺一殺項鼎的傲氣,那是必須的。
玄黃七一說話,王霸山口不能言,心中卻是更加煩躁。
他就怕項鼎一時衝動,捅了大簍子,最後無法收場,影響其在軍中的威信,那這幾年的征戰軍功真就全打水漂了。
而就在此時,烏幹山上空,項元說話了。
他打了一個哈哈,道:“三弟,誤會了,這絕對是誤會了!我哪裡會故意侵入黃金衛的領地?你我兄弟情深,可別為了一點小事傷了和氣了。”
項鼎眼見今日之局項元斷然不可能退縮,他權衡再三,先退了一步。
這就是項鼎狡詐有城府的地方,先退一步,然後他話鋒一轉,道:“三弟,既然你說這烏幹山沒有鐵圖賊子,那自然是沒有。不瞞你說,這一次此賊是妄圖刺殺父王的。
此獠實力高絕,乃鐵圖部第一悍將,他被父王所傷,我們搜尋了半月無果,想來他已經逃了。
不過,今日你我兄弟重逢,各自有帶了兵馬,既然鐵圖賊子找不到,你我兩軍何不來一番交流切磋?”
“黃金衛可是我烈虎軍第一衛,衛中好手無一不是軍中頂尖存在。在左右兩軍之中提到黃金衛,誰都要伸一根大拇指讚一聲‘好’。我右路軍雖然人多勢眾,但是比到戰力和黃金衛比差了一級。
既然這樣,為了公平起見,黃金衛當出校尉一級的好手,我一方出偏將級的好手。我們來個擂臺賽,雙方自由挑選對手,三弟可萬不要拒絕,沙場練兵可是我烈虎軍的傳統呢。”項鼎說罷,哈哈大笑。
他心知今日之局自己不能退,項元更不能退,如果雙方都不退,必然有一戰。
這一戰一旦開了,就不是死幾個人的事兒了,而是要死數百甚至上千烈虎軍。
烈虎軍人數本就不多,一千虎烈軍足可以讓整隻軍隊的戰力傷筋動骨,這麼大的事情他項鼎哪裡扛得住?
最後霸王怪罪下來,項鼎先挑釁黃金衛在先,項驚天斷然不可能饒了他。
所以他腦子裡略微沉吟,轉了一個彎,不提鐵圖餘孽那一檔子事兒了,而是提議兩軍切磋交流,雙方好手來個擂臺賽,項元絕對沒有拒絕之理。
在他想來,黃金衛雖然厲害,可是三年無戰事了,軍中的好手難免士氣不高。
而他這一方,右路軍常年征戰,這幾年他下了血本網羅了一大幫好手充實在中堅一層,戰力今非昔比。
如果他以五千右路軍對五百黃金衛,別人說他以大欺小。但是都拿軍中的中堅好手切磋,先狠狠的追捧一番黃金衛的厲害,逼迫項元接受自己的規矩,他豈能沒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