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而後勢大力沉的向護罩上砸出。
守城大軍也不甘示弱,弩箭、投石車、飛斧等等勢如雨下,不斷的往獸群裡傾瀉,城內的諸多高手也是早早的站在城頭,刀劍上勁氣縱橫,成片的收割著來犯的獸群,後方也是坐鎮著臨波城的頂級高手,大都是劍師、劍將級別的,劍王級高手只有六七個,分列坐在臨波城城主大人兩側,隨時準備策應出擊,其中被吳夜雨毆打過的那個瘋老頭赫然在列,副城主及其家的公子孫敬堂也在。
與這裡相比,臨波城周邊大大小小的城鎮也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擊,激烈程度當然比不得臨波城,但至少會有一位樹人,幾十只中級妖獸指揮大軍持續攻堅,形式也是兇險異常,絕對不會如現在的清水鎮一樣悠閒。
“你不是之前也幫忙守過兩次獸潮嗎,怎麼以前就沒發生過這種情況?一旦將後方坐鎮指揮的樹人幹掉了,是不是剩下的妖獸也會停止攻城?”吳夜雨此時站在城牆上,一手支著帳篷望向遠方,嘴裡也問著同樣一頭霧水的吳宗嶽。
此時距離清水鎮只有幾里的地方,正有一行幾百只的中低階妖獸蹲守在那裡,大多是低階妖獸,正形似悠閒的打鬧著,絲毫都沒有上前來進攻的意思,相距不遠處還有百來只的飛行妖獸,相互之間也只是在打理著羽毛,連起飛都懶得做了,同樣的蹲守在側。
看得自己這邊城牆上的眾守城兵士,一眾等著做任務的傭兵,於氏父子,玉堂兄為首的九月宗一干高徒等目瞪口呆,此刻就連吳夜雨的一幫異族手下也都是手握兵器站在城牆上,一個個都是懶洋洋的或靠或蹲在那裡,顯然是已經等了很久,卻仍舊沒有見到絲毫攻城的跡象。
“我哪知道啊,我是幫忙守過兩次城沒錯,但每次也就是在危急時刻,幫著擊殺兩隻冒上前來的中級妖獸罷了,又不用拼死拼活的衝進獸群裡廝殺,守城關鍵還是靠著兵士們射箭扔石頭,再說我當時不是本鎮的縣衙,也犯不著拼死拼活的呀,當時每每也都是坐鎮在城牆上,拉弓搭箭,搬運物資也用不著我來呀,倒是也沒聽前任府衙說過這事兒。”吳宗嶽也是一臉的疑惑不解的說道。
“以前獸潮攻城的時候,前後也就七八天的功夫,最多不會超過半個月,臨波城的守軍就能將獸潮的主力擊退,那個時候這清水鎮的妖獸們也會跟著自動退去,就算是在臨波城那裡,也少有聽說過有人擊殺了什麼樹人的,至於此種情況也更是沒有遇到過。”
吳夜雨聽了此話有些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心想,本來還打算藉著此次機會,讓自己的一杆手下們長長臨敵經驗呢,這下倒好,自己這裡是準備好了,可人家妖獸卻沒有如料想的那樣上來進攻,遠遠的望著遠處的平原空地上,看那幫子妖獸悠閒的模樣,估計人家還真有可能坐在那裡等到此次獸潮結束呢。
“這也不是辦法呀,難道我們就在這裡幹看著?”吳夜雨撓撓頭,看了看身後的眾人,林雨詩姐姐正在與小桃、麗娜有說有笑,潔莉娜則是在與左心雅姐姐大眼瞪小眼的對視著,手下里邊被自己特意挑選出來打頭陣的二十一個青蔥少年少女們,此時也是百無聊懶的閒聊著。
離自己這邊不遠的地方,九月宗一行人也是站在那裡閒的蛋疼,孫玉堂臉上一如既往的擺著可親的笑臉,絲毫也沒有因為碰見這種情況而顯得不耐煩,身邊站著剛剛傷愈的吳二鍋,也許是由於吳夜雨那次教訓太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