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顯得緊張。
實在是決賽氛圍太窒息了,她遞出麥克風時手心就止不住冒汗,因此,對於鎮定自若整理廚具、料理臺,卻比她年紀許多的夏羽,千代愛知內心實在佩服。
“介紹工具?”
夏羽愣了愣,旋即微微一笑,抓起帶鞘的破軍刀,“這把刀,大家應該都很熟悉了,我通常用它處理水產食材。”
“至於這個嘛……”
他的手,伸向箱子一側黑乎乎的陶罐。
接著,女主持有點懵,懷中被塞進來陶罐,只聽少年對她講:“你聞一聞。”
“聞?”
小心翼翼地,將看似易碎的陶罐放回料理臺,千代愛知揭開蓋子,霎時間,她整張臉表情凝固了,肩膀卻拼了命地舒展,一副張了翅膀要飛翔起來的迷醉姿態。
不多時,女主持醒來,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陶罐蓋子已經合上,她戀戀不捨地挪開視線,對拉近的攝像裝置,吸口氣道:“面!”
“面?!”
賽館迴響這個字。
“罐子裡……似乎裝了一種面,我嗅到濃郁的發酵味道。”女主持秀眉微蹙道。
頓時,許多在麵點領域有造詣的專業廚師,腦中閃過了靈光。
2號料理臺。
李翰扭頭看蘭初寒,低頭問:“蘭廚,該不會是老面吧?”
“嗯,十有**是麵肥,否則提前準備麵糰,沒有多大的意義。”蘭初寒表情淡淡的,只是,她目光掠過夏羽的刀,再瞧瞧黑色陶罐。
專門處理水產的廚刃,搭配貯藏麵肥的罐子……
聯絡前幾天鬧得沸沸揚揚,有關於二條魚市的新聞,蘭初寒低聲自語:“海鮮麵?海鮮餃子?……嗯,燒麥、包子也有可能!可做的麵食太多了!”
“好了!”
這時,擔當司儀的古川慎一郎登臺,站在金鑼架子旁,親自持握一杆包纏紅布的棒槌,敲響道:“15分鐘後,烹調環節正式開始,現在請後勤部門的工作人員,將參賽選手自備的食材搬運上臺!”
三支搬運小隊登臺,每支隊伍都有奇葩可說的點。
第一支小隊,用車運來一個大冰櫃,轟隆隆,車子橫穿賽場聲音傳開。
“可以看看嗎?”
等冰櫃搬運下來擺好,另一位女主持渡邊由紀上前問。
“沒問題啊!”
唐玉瓊很爽快的點點頭,上前一步,像是開門那般,嘩啦拉開冰櫃門,於是內部一座冰山暴露在鏡頭中,使得賽館再度死寂。
還不等觀眾們消化,一陣鴨鳴聲。
第二支工作小隊,人手懷抱一隻被綁縛腳的活鴨,這些鴨子還很精神,呱呱叫著。
“土、土鴨?”
觀眾席一大片人石化。
“那些袋子裡是什麼?”專業人員,則在關注運鴨工作者身後,一輛大推車上,幾袋子堆疊而起規模不小的材料。
而且,第二輛推車緊接而至,向李翰、蘭初寒所在2號料理臺,卸下5大壇酒。
這些酒用硃色釉彩的陶瓷壇裝,封口包纏紅繩,且罈子正面貼著一張紅紙,以方方正正的漢字寫道:
瀘州老窖。
且不提這個扎眼的硬廣告,2號料理臺的食材組合,不止讓普通觀眾滿頭霧水,嘉賓席一群專業者,也在竊竊私語和旁人展開討論。
“土鴨,老窖酒的組合,是什麼呢?醉鴨?”
igo的卡爾賢者,自言自語。
“顏樓主,您對這三支組合的食譜已有掌握了吧?”切仙左衛門卻微微側首,問右手一側的顏奇。
顏奇是八面樓的主人,顏樓主這個稱呼,是業內人專稱,從遠月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