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Mario與魔法世界的聯絡,也全是由卡爾森和奇洛做中轉站的。
畢竟參加過最後的大決戰的幾乎所有人都看見了Mario的臉,大家都知道Mario就是那個連名字也不能提的人,而且已經死了。
雖然他的朋友們都知道真相,但是魔法世界的普通人不知道。
因為這一點,Mario不可能再出現在眾人面前,至少不能用Mario的臉。
可是服用複方湯劑不是南瓜汁,味道既不可口變身的時候也痛苦異常。
斯內普寧可跟著Mario一起搬到遠離魔法世界的麻瓜之中隱居,也不願意讓Mario改頭換面鬼祟生活。
“說實話吧,父親,其實你是更喜歡我,不捨得讓這張臉因為複方湯劑變形,對不對?”Mario的字典裡大概沒有“謙虛”這兩個字。
斯內普飛快的舉起魔杖:“複方湯劑飛來!”
一個藍色的蛋白石魔藥瓶應聲飛到了斯內普面前,他一把抓了塞給Mario:“拿去!”
Mario嘿嘿笑著,從沙發上跳起來,指著窗外:“今天的郵差來了,我去看看有什麼信。”說完藉機跑走了。
再回來的時候,他手裡多了一個純白色系著寶藍色絲帶的信封,還散發著清新的香水味。
信封上並沒有寫著寄信人的名字,甚至也沒有寫著斯內普莊園的地址,連郵票都沒有貼,只有一行娟秀的小字:“給斯內普。”
同樣的白底寶藍色絲帶的信封被在同一時間送到了世界的各個角落,送到了那些自以為行蹤藏得非常巧妙絕不會被任何人發現的傢伙手中。
當然這些傢伙收到信之後,臉上都露出了同樣的表情——沒有任何事情是赫敏·格蘭傑不知道的!
“無所不知小姐的外號可不是平白叫出來的!”羅恩穿著可笑的黃色條紋圍裙,頭上還歪戴著一頂廚師帽,搓著手緊張兮兮的站在赫敏的面前,一邊拍著赫敏的馬屁,一邊睜圓了眼睛等著赫敏將自己剛烤好的迷你蛋糕送進口中,然後吃出藏在蛋糕裡的鑽石戒指。
同時,他悄悄計算了一下赫敏今天工作的時間,從早晨到現在已經足足有五個小時。
“你一直都沒有休息過嗎?哪怕停下來曬曬太陽或是吃上一塊巧克力曲奇?”羅恩無奈的嘆了口氣,強行抽走了赫敏即便吃蛋糕時都捏在手裡的羽毛筆:“我知道威森加摩的工作讓你焦頭爛額,我也知道霍格沃茲的婚禮給你增加了成倍的工作量,但是你能不能夠稍微照顧一下自己的身體,以及你肚子裡五個月的小韋斯萊呢?”
赫敏朝羅恩揚了揚眉毛:“好像我現在仍然是格蘭傑小姐,而不是韋斯萊夫人吧?是誰給了你權利指責我的工作?”
剛好莫莉推門進來,對於自家準兒媳婦這質問的口吻她一點也沒介意,不僅如此,她還立即站到了赫敏身後,幫她一起對付自己兒子:“去去去,羅恩,傲羅的工作這麼清閒的話,我不介意你幫我準備明天用的覆盆子點心!”
莫莉朝羅恩眨眨眼睛,無聲的傳達著“現在別惹赫敏生氣,懷孕中的女人總是敏感的”這樣的意思。
事實上,她之前一直都在擔心自家這個鼻子兩側至今還有雀斑沒有褪盡的小兒子是否能娶到最聰明的女巫赫敏,後來聽說羅恩讓赫敏懷孕了,她高興的差點兒想用兩個月的家用買下《預言家日報》週末版的一整個首版,用來刊登“赫敏已花落韋斯萊家”這條訊息。
羅恩咧咧嘴,剛要傻笑,赫敏吃出了蛋糕裡的“寶藏”,只是似乎咬的太用力,牙疼的整張臉表情都僵硬了。
搶在房間裡的兩個女人罵自己又做了蠢事之前,羅恩抱著頭大聲叫道:“赫敏嫁給我吧,否則我會在你的每一頓食物裡都埋進一枚鑽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