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愛意的眼神看著她,無視我的存在!
我勉強裝成很幸福的樣子,掩飾著內心的慌亂。
可是我越是掩飾,我的心就越是慌亂,越要出錯,我夾起一塊雞肉想放進我臨時的男朋友的碗裡,秀秀恩愛,也讓阿哲羨慕一下,可是我的手偏偏就很不爭氣地抖了一下,結果油膩膩的紅燒雞塊就濺到了我的衣服上。
甜甜的男友發現了我的慌亂,連忙用餐巾紙幫我擦衣服,為我掩飾內心的慌亂!
這次阿哲對這個女友看來真的是認真了,因為他打算要和她結婚了,阿哲夾起一個雞大腿就放到了女朋友的盤子裡,還用溫柔的眼神看著他的女朋友,親切地說:“吃吧,多吃點,你都瘦了!”
要是以前,阿哲會把這個雞大腿放進我的碗裡!
我的心裡一陣陣在泛酸,不知道是哪道菜的味道竟然這樣的酸!
☆、072來世我要做你的妻
沒有想到這頓飯竟然成了我和阿哲最後的晚餐。
在我和阿哲都用租來的男女朋友充完場面之後,阿哲一氣之下去了外地。可是當時我卻認為阿哲是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去歐洲度蜜月了。
我也按照約定,請甜甜和她的男友吃了一頓大餐,可是在那頓大餐上,我鄒文靜竟然第一次喝醉了酒。
就這樣我和阿哲再也沒有見面,直到七年以後。
也許是造化弄人,在我一直單身到了三十五歲,也就是阿哲離開七年之後,我鄒文靜突然檢查得了不治之症!
當醫生不願意直接告訴我病情,讓我找家屬的時候,我告訴醫生,我唯一的親人,就是我的媽媽已經去世了,我的家屬就是我,我沒有第二個親人了。
醫生只好直言不諱地告訴了我真相。醫生說我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因為已經到了晚期,什麼手段都已經不起作用了。
不知道阿哲在外地過得怎麼樣了,我這個時候最想念的人就是我的男閨蜜阿哲。
因為阿哲的媽媽一直排斥我,我只能輾轉從他媽媽的朋友的朋友那裡得到了阿哲的電話。
思考了很久,我撥通了阿哲的電話。
嘟嘟嘟想了幾聲之後,阿哲接了電話:“你好,你是誰?”
阿哲的聲音明顯成熟了很多,這七年,不知道他生活得怎麼樣,不知道他和他的妻子是不是過得很幸福,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爸爸了。
“我是鄒文靜,還記得我嗎?”我聽到阿哲的聲音很想哭,可是我還是忍住了,穩定一下情緒問道。
“唉!是文靜啊,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不瞞你說,我一直還是一個人,你過得很好吧,是不是已經是孩子的媽媽了?”阿哲在電話裡面嘆息了一聲,終於說實話了,他不在裝了。
“啊?你竟然是單身?什麼時候離婚的?”我一聽阿哲說他一直還是一個人,難道那個和他一起去歐洲度蜜月的女朋友和他離婚了不成?
“文靜,我根本就沒有結過婚,更談不上什麼離婚,現在我們都老了,三十五歲了,就不在像二十八歲的時候那樣虛榮了,當時我為了不讓你說我找不到女朋友笑話我,我帶著的那個女友是我花錢租來的,一個小時五十元,我們吃完飯之後,我給她一百元錢就打發她走了!”阿哲終於和我說了實話。
我的眼淚撲簌簌地劃過嘴角,流在手機上,鹹鹹的。
我強忍著哭聲對阿哲說:“阿哲,你知道嗎,當時我帶著的那個男朋友是我好朋友甜甜的男友,我是和甜甜借來的,讓他幫我撐撐場面,答應事情過去以後,我請他們吃一頓大餐!我一直也是一個人,一直單身到現在!”
阿哲在電話的那邊似乎很驚奇:“啊?文靜,你說什麼?你還是單身?怎麼可能,你不是說和你的男朋友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