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這是遮羞話,參加了靈州的,又不是不能參加鷺州的了,打不過人家就直說,非說什麼自家門下強人沒出來,我了個呸。”
“風烈陽不就沒參加嗎?聽說他要去天下論武奪魁。”
“他不一樣,他是星月宗附屬,不合參與靈州這場,偏偏很適合參與天下論武,我看這期天下論武,只要八宗子弟不下場,風烈陽多半也是獨佔鰲頭。”
“他魔門怎麼適合參與天下論武?不會被人斬了?”
“落伍了吧?星月宗現今是朝廷封爵,誰能指著她們的鼻子說魔門,就算心裡知道,面上也不合說啊。”
“怎麼搞得你們都很懂風烈陽似的?就靠《江湖新秀譜》那麼一說,就真覺得他能奪魁了啊?”
“老兄,你真是落伍了。《江湖新秀譜》昨日已經出第二期了,內有往期補遺,風烈陽與嶽小嬋火燒玄天、與慕劍璃力斬黑蛟,哪一樁不是大事?別人與之相比確實差了一點。”
“第二期出了?是誰上榜?”
“玄天宗玉麟,七玄谷石磊,星月宗嶽小嬋,猛虎門辛格泰。最後這個我看也是臨時增補,就因為奪了靈州之冠。否則與前兩個完全沒什麼好比的,玉麟和石磊可都是潛龍十傑之列,早有大名,正好兩個似乎還是至交。”
“那嶽小嬋是星月宗的……”
“星月少主!”
酒肆裡一時安靜。這四個字就似有了無窮魔力,不需要任何戰績也能讓人覺得她的上榜理所當然,甚至要勝過玉麟石磊幾分。由此可見這些日子來星月宗大事頻傳,在人們心目中已經自動高看了一眼。
忽然有人在嘆氣:“這番出門,漏聽了接下去的《白髮魔女傳》,真是心痛喲……”
“沒事兒,現在天下各地風波樓都在說此書了,去別處一樣聽。各地書坊也陸續有售。”
“這些日子常聽人說起此文,真的如此誘人?”
“老兄我跟你說,此生未讀此文,真是枉到世上一遭。”
“那個三好薛生真是絕了,本以為他只會寫情色故事,不料竟有如此鉅製,從文中看來,他對江湖事也是門兒清,不可能是隻會舞文弄墨的酸書生。”
“嘿嘿!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老子有獨家訊息,知道三好薛生是誰!”
眾人紛紛催促:“賣什麼關子,快說快說!訊息準確的話,這頓酒我買了!”
那人嘿嘿笑道:“你們道誰都敢影射薛清秋呢……此人自然便是……”
話音未落,酒肆門被推開,一行人戴著斗笠披風冒雨走了進來,還沒進門就開口大叫:“掌櫃的,來三斤酒,一盤熟牛……呃……”
說到一半,似是看見了酒肆里人山人海坐得滿滿的景象,來人有點尷尬地轉頭看看自己的隊伍,一男兩女一小孩,怎麼看也沒座位了……
便有小二迎了上來,賠笑道:“客官,今日客滿,您看……”
來人身邊站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聞言扁著嘴嘟囔:“都說飛過去了,又非要什麼體驗……”
來人敲了小女孩一個暴慄:“有這麼跟爸爸說話的嗎?”
“啊嗚!”小女孩抓著他的手就咬。
“痛痛痛……”
父女倆較勁中,身後跟著兩個蓑衣斗笠面戴輕紗的女子,都是抱著手臂沒好氣地瞥著看。酒客們看了看覺得也沒看點,繼續催問剛才那人:“你剛才說了一半是什麼來著?敢影射薛清秋,說明了三好薛生是誰?”
聽了這話,兩個蓑衣斗笠女子齊刷刷地轉頭看去,小女孩也不咬爸爸了,好奇寶寶一樣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得小二哥差點被萌翻。
“那三好薛生必是薛清秋長輩無疑,可能就是她父親!你們看啊,那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