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塵離去的背影，眼裡閃爍著冷意。

“夫人……”容嬤嬤看了怯怯的喊了一聲。

“滾……”柳氏沉默了一會兒，沉聲道。

古若塵敢打她的弟弟，眼裡還有柳府嗎？還有她這個母親嗎？

她自然知道柳家明不學無術，成天在外胡鬧，她私下也幫他收拾了不少爛攤子。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柳家明是她的弟弟，是她在柳府最親近的人，她娘是個丫鬟，生完柳家明就死了，是她一步一步保護弟弟，在柳府卑微的長大。

索性柳家明再怎麼不成器，也是真心愛她這個姐姐，小時候其他姐妹欺負她時，柳家明曾多次站出來保護她，她至今都沒有忘記。

當然還有一個人，想到那個人，柳氏眼裡閃過一抹複雜。

在柳府，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