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若塵看顏雪的氣勢愈發見漲,眼裡閃過一抹趣意,勾著嘴角問道。
顏雪聽了頓時如洩了氣皮球,想怎樣?
怎樣個屁呀!
在這個家裡,古若塵才是大爺。
在說了,不就是一幅畫,她也不能怎樣!
“好了,你不是養病嗎?繼續躺床上養著去吧!”顏雪不耐的看了古若塵一眼,沒好氣兒的說道。
說完把那張毀了畫給揉了,扔在地上,重新鋪了幾張紙打算畫。
古若塵聽了顏雪的話沒有動,看著她這一系連的動作,明白她的意思,眉頭不悅的蹙起。
顏雪剛準備下筆,發現古若塵還在,不耐的道:“趕快躺著吧!站久了對傷口不好。”
她生怕古若塵一個不小心,又把她的畫毀了,他還是去“養病”比較安全。
古若塵聽了顏雪的話,嘴角微微抽了一下,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知道他傷勢依舊差不多痊癒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畫這個幹什麼?這種畫是你可以畫的嗎?”古若塵不悅的說道。
顏雪聽了轉身看著古若塵,無奈道:“我畫這個有用,不就是一副畫,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在現代這種畫常見,比這誇張的也比比皆是。
“什麼用,”古若塵帶著一絲怒氣問道。
這女人腦袋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難道想把這畫拿給別人看,古若塵胸口堵著一口悶氣。
“我不是答應明天教小白他們縫合之術嗎?不瞭解人體結構怎麼教?”顏雪不耐的解釋道。
“教那個和這畫有什麼關係,還有我答應你出去了嗎?”古若塵這才想起明天要出去的事,他剛剛盯著她看,就是因為她擅自做主。
“喂,你不要這麼不懂的知恩圖報好不好,人家救了你,我給人家教點醫術,這很正常的,再說了,我憑什麼不能出去,我應該有最起碼的自由權,我是你妻子,我不是你犯人,”顏雪看著古若塵不滿的道。
古若塵聽顏雪說了一大堆,尤其是那句妻子,讓他心裡很愉悅,道:“本將軍又沒讓他救。”
顏雪聽了瞪了一眼古若塵,暗罵這彆扭的孩子,這話說出去,也不怕人家拿爛菜雞蛋砸死他!
想到小白的要求,這才看著古若塵,認真道:“你知道歃血琴嗎?”
古若塵皺著眉頭:“你問這幹什麼?”
“這是小白當初答應救你提出的要求,讓你醒了,答應為他尋來,”顏雪想那個東西一定不是常物,不然小白也不會開口。
“你答應了?”
“嗯……”
顏雪看著古若塵的樣子,有些底氣不足,畢竟她不知道那東西古若塵能不能尋來,想了一下又道:“一件東西怎能比你的命重要,當時我只想救你,所以就答應了。”
不得不說,顏雪的話能影響到古若塵。
古若塵聽了那句“一件東西怎能比你的命重要,”徹底取悅了古若塵。
“放心吧!本將軍自會尋來送給他,”古若塵勾著嘴角說道。
雖然那歃血琴不好尋,但古若塵想要的東西,也不是那麼難尋。
顏雪聽了放下了心,只要古若塵答應了,他就一定會做到吧!
想到她的畫,這才拿起筆打算畫。
“不許畫,這畫拿出去,你也不怕別人怎麼看你,”古若塵按住顏雪的手。
“你不懂,就不要輕易下結論,想要了解人體的各個結構,就必須要這樣的畫,穿衣服不能瞭解的更詳細,”顏雪無奈道。
她也知道這畫拿出去有麻煩,她這不是加了個褲衩嗎?
“那也不行,”古若塵堅持。
“要不這樣,我先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