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你的理由。”
“你知道中校先生,我們是神殿下派軍官,”上尉說,“為我們服務是他們的本分,打死個把平民也能算是罪過嗎?我們可都是有特赦權的貴族!”
“你不需要說這麼多話,你只需要回答我有沒有這件事,”傑克敲敲桌子,“至於你們有罪沒罪我會判斷。”
“這件事是我們乾的。”
“好的,”傑克拿起一張紙來,“事實很清楚了。”
“此案件判決如下,我認定三位軍官有罪,”傑克站起來說,“作為軍法官,我代表聯軍,代表軍團宣佈,沒收三位軍官的一切私人財務以做為對裁縫歐姆的賠償,沒收三位軍官的做案工具並剝奪一切權利,明天執行死刑!”
“死刑……”三個軍官呆了好一會,“不!中校先生你不能這樣!我們是無辜的!我們無罪!”
傑克擺擺手,“拉下去!”
“軍法官,”負責執行的翼人軍官跑來問傑克,“做案工具是什麼?我要怎麼沒收呢?”
“笨!”傑克說,“你用什麼打人?”
“手和腳,”翼人軍官說,“還不行的話翅膀也能湊合著用。”
“這不就對了?”傑克小聲指點,“把他們的手腳……”
“是!”
翼人軍官指揮士兵把三個人拖走,立即就在臺下執行了“沒收”的手續,一通嚎叫之後,三對血淋淋的手腳放到了裁縫的面前。
“歐姆,你可以回去了,”傑克對裁縫說,“明天他們就會被執行死刑,你可以來看。”
裁縫早被幾隻手腳嚇得面無人色,“啊,是的老爺!”
“下一個!”傑克大聲喊。
傑克一連判了好幾件案件,判罰都很合適,沒人知道他幾個鍾以前還什麼都不懂。
看他處理的還不錯,我也就很放心的回到自己的帳篷。
誰知道回到帳篷的我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聽到一陣比任何時候都要無助、淒涼、絕望的慘叫回蕩在營地裡,而且這慘絕人寰的聲音經久不息,尾聲拖得又長又高。
毫無疑問,傑克把事情搞砸了!我第一反應就是跑回操場。
觀禮臺下,幾個士兵死死的按住一個正在叫喊的軍官,渾身是血的軍官力氣是如此的大,以至於幾個士兵還不能讓他安靜下來……而觀禮臺上,一個男人正目光呆滯看著地面。
“過來一下,”我對傑克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啊,”傑克走過來回答我,“一切都是照你教我那樣做的,我叫人沒收這傢伙的做案工具,死刑也定在明天,就是他叫聲大點而已。”
“就只是這樣嗎?”我狐疑的問,“他是犯了什麼事?”
“別擔心長官,這案子很簡單,”傑克說,“他承認自己強暴了麵包店老闆的女兒……”
“哦,原來是這樣……”我正想點頭,卻突然明白到問題出在那裡,一把抓過傑克,“傑克!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收的工具是他的……他的那個……這可不是開玩笑!”
“老大,有什麼問題嗎?”傑克一臉的無辜,“難道說他是用其他工具乾的這事?沒關係,我再叫人……”
“不用了傑克,真的不用了,”我看看地面上那一截“工具”,搖著頭說,“傑克,我想你最好把這件”工具“還給他……交給我來處理吧!”
“你!”我指著那個翼人軍官說,“過來!”
翼人軍官跑了過來,“是的長官,有事嗎?”
“我命令你,”我說,“將這個強暴女性的軍官立即處死——為了淨化他的靈魂,用火燒死他!”
“是!”
“傑克,如果有人問起這個軍官的事,”我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