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戰袍將孩子抱在自己的懷中,翻身上來了絕影帶著怒火快馬趕向了青州城。
越靠近青州城災情越嚴重,到處都是在乞食的災民,一陣陣噁心的肉味漂浮在空中,到處都是骨頭,災民們面無表情的看著趕過來的騎兵隊,一個個眼神空洞,動作無力,似乎對整個朝廷已經完全了期望。
“是人肉。”鮑chūn來經久行伍,聞到了味道就知道這是人肉,柳凡聽完皺著眉頭,這裡距離青州城只有50公里,快馬半天就能趕到,這裡的災情竟然都如此的嚴重,已經開始人吃人了,那青州城外柳凡已經不敢想象了,青州城還算有收容所,青州的附屬州縣的災情都到了何種程度,柳凡更是不敢想象了。
“走,快速趕往青州城,我倒是要看看朝廷的賑災的糧食到底拿去了。”柳凡大聲命令到,麾下的騎兵一個個催動著坐下的戰馬向著青州城風馳電掣的趕去,路邊原本想乞食的災民感覺的這支軍隊的yīn冷的殺氣也都不敢在上前攔路。
柳凡沒走多遠,就看到一名騎兵飛速趕來,背上插著一支令旗,坐下的戰馬正放開四蹄全速前進,那名騎兵顯然也看到了柳凡的隊伍,立刻加速向柳凡迎了過來。
“你們是何人的隊伍?”那名騎兵顧不得休息對著柳凡大聲喊道,坐下的戰馬不斷的喘著粗氣。
“大膽,竟然敢如此和我家都統說話,你是找死!”柳凡的旅團之中呼延虎的脾氣最為暴躁,一聽那人的語氣抬起了手中的長槍指向了那名傳令兵。
那名騎兵連忙凡翻身下馬跪在了地上,將插在身後的令旗遞了上去,鮑chūn來將手中的令旗接過交給了柳凡,柳凡隨手插在了絕影的馬袋之中,那名騎兵跪在地上:“都統,軍情緊急,有一批災民聚眾搶糧,還請都統速速發兵替我等解圍。”
“何人的糧?”柳凡皺著眉頭,荊州的第二批賑災糧還應該有三天才能運到,這個時候竟然會有糧食在城外。
“啟稟都統,是我青州城的復陽侯家中的糧食。”那名傳令兵跪在地上,說道復陽侯的時候語氣之中已經沒有剛剛對柳凡的尊敬。
柳凡的眉頭擰成了川字,這復陽侯是張讓的本家叔叔,虧得張讓坐上了這個復陽侯,當下點了點頭道:“前面帶路,我去看看。”
密密麻麻的人群將整個運糧的隊伍圍在了zhōng yāng,zhōng yāng的帝國計程車兵手中握著武器,一面盾牆擋住,長槍從盾陣衝上伸出,後方的弓箭手也搭弓上箭。四周的災民個個面黃肌瘦,手中握著各式各樣的農具和木棍,甚至只有的人只拿著一塊石頭,在外圍的都是老幼婦孺,青壯都圍在裡面,柳凡一揮手身後的騎兵四散而開將這些人團團包圍在了其中。
大隊騎兵的出現立刻引發了人群的sāo動,原本將運糧隊密密麻麻圍住的災民馬上開始挪動腳下的步伐,一部分人掉頭看向了將他們包圍騎兵隊,而運糧的軍官看到打著禁衛軍旗號的騎兵,臉上的緊張情緒終於得到了緩和,zhōng yāng計程車兵還是jǐng惕的看著周圍的災民。
柳凡打馬來到了隊伍的前面,地上還有戰鬥痕跡,數千名滿身是刀傷槍傷的屍體躺在運糧隊的前方,柳凡摘下了鎖魂槍,身後的騎兵隊也離開拔出了戰刀,摘下了長槍,目光死死的鎖住這些災民。
“在下青州軍團都統張陽,不知道這位將軍是?”裡面的一名軍官站在兩袋上大聲吼道。
“魚龍禁衛軍團都統柳凡。”柳凡慢慢的走向了人群,災民立刻分開一條道路讓柳凡走了進去,每一個的臉上都掛著絕望,但是手中的農具依舊高高的舉著盯著柳凡和騎兵,青州軍團的盾牆開啟將柳凡放了進去,幾名災民想趁機衝進去,立刻被幾把長槍挑了起來,人群頓時又是一陣sāo動。
柳凡看著兩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