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9999我,GM!”
“我靠,GM娘娘,郎哥今天太神勇了,你就從了他吧!”
地下浮屍亂七八糟調笑,GM觀看了很久,才在世界裡發出公告:“由於本區調節BOSS難度失敗,給各位玩家帶來不便,請損傷者於明天中午12點前往飛昇臺領取經驗和賠償……”
大家繼續在哈拉,壓著安信的玩家還是一層層,安信忍不住開口說:“大家可以動了吧?”
話音一落,原本躺屍的玩家都咋呼起來:“喂,怎麼還不走,時間解禁了,賴在人家身上收費的哈!”
浮屍層層冒起,像沸了的水,眾人鳥獸狀散去,安信憋悶一小時,頭痛得厲害,走著走著,突然在世界頻道里打了個驚歎號:“GM姆姆,我爆你菊花!”
“姐姐,菊花是什麼?”有位火星來的妹妹私聊送來一句話。
安信淚眼濛濛,叉掉了遊戲。
十一點,藥效早就發了,剛倒頭要睡,喜羊羊的音樂又響了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不想接,隨手丟到一邊。喜羊羊在枕頭邊唱了三分鐘,安信抓過手機,大叫一聲:“如果你不是喻美人,阿拉一律爆菊花!”
沉寂兩秒,電話才傳來沉穩男聲:“安小姐,你還好嗎?”
咚的一聲,安信滾下了床,腦袋重重磕在電腦桌腳上,叫喚:“喻美人?唉喲痛死了,不是,是喻總?”
“是我。”
安信扶住腦袋,小心翼翼:“喻總這麼晚,有什麼事嗎?”
“今天撞傷了安小姐,心裡過意不去,忙到現在才能休息,想了解下安小姐的病情。”
安信語聲禁不住失望:“這樣啊,我沒什麼的,就是腦袋要一直撐著……”
喻恆請求影片下,讓他看看傷勢。安信怎麼可能讓他看到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抵死不從。兩人商談無果,最後喻恆搬出了老闆身份:“安小姐,我命令你開啟影片。”
安信慘叫一聲:“喻總要答應我不準笑。”
“好。”
安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吊帶衫,隨手扯過床單蒙上,頂著大帽子,萬般不願地點通影片。鏡頭上,喻恆除去了外套,領帶拉開了點,掛在白襯衣領口,露出了一截白皙的面板,即使偶有倦色,冷淡的氣質也生出一種頹美。
反觀她呢?裹著難民營攥出來的被單,像個老太太盤腿坐著,由於帽子太重了,還一點一點垂下頭,力求不用筷子,完美支撐住。
安信睜大眼睛,看著他的脖子,偷偷吞吞口水。喻恆黑黑眼睛盯住看了一秒,突然起身,嘴角還來不及抹去一絲笑紋:“我離開下。”
看吧!還是忍不住跑一邊笑去了!安信一陣鬱卒,為什麼自己猥瑣的樣子都被神看光了啊?隨手摸過一根紅筷子,繼續撐著。
喻恆坐了回來:“安小姐,那是什麼?”
“筷子。”
“筷子?”喻恆挑眉。
“沒看到腦袋重,要撐住啊?”安信一陣煩躁,乾脆又摸過一根,頂起,豁出去地嚷:“這是今年流行的最新款型,蘑菇頭阿三,是形體藝術,形體藝術你知道不?”
她瞪大了眼睛,左右各擎一根筷子,用來頂住帽沿,鏡頭裡顯得詭異得很。
喻恆又看了一下,笑笑:“我明白了,就是印度版阿拉神燈。安小姐早點休息,總部可以放你三天假養病。”
安信低頭看看滑下的床單,喜羊羊的吊帶衫早已暴露無遺,她丟了筷子,抓緊前襟哀號:“阿拉今天真衰啊,又曝光了。”
喻恆忍笑:“安小姐每天都這麼開心。”
安信又是哀號,眼看喻恆要切斷連線,她著急地撲過去,抓住螢幕,氣勢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