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贊成者甚多,不少人因為宋朝連同金國滅了大遼,而懷恨在心,而蒙古作為新興的大國,自然可以結交。
蜀國公主拉起趙諶道:“跟我去見皇帝。”
趙諶苦笑道:“天色將晚,估計就算去了也沒有絲毫進展。”
蜀國公主怒道:“你如何知道現在我西遼的處境,滅國之危尚在眼前,如何能輕言處之?像你這般悠哉之人如何能體會我的心情。”
趙諶認真道:“公主此言差矣,對於這種滅國之危,在下同樣感受頗深。”
蜀國公主也忽然意識到趙諶的父皇被擒,家族兄弟姐妹落於金人之手者甚多,這樣說的確有些過分,蜀國公主鬆開趙諶,朝著皇宮而去,夜幕已經降臨,趙諶雖然覺得此時前去尋皇帝沒有任何意義,但蜀國公主離開,趙諶自然也不便留在蜀國公主寢宮之中,只能跟隨蜀國公主而去。
不過趙諶並未走近,只是遠遠的跟著,若是趙諶跟隨蜀國公主前去找耶律大石,便好像在說宋朝皇帝低了西遼一頭,如此以來會成為政治的汙點,雖然趙諶對於皇位不甚在意,但對於丟國家臉面之事,趙諶絕不會去做。
趙諶站在不遠處,看著蜀國公主被侍衛擋在門外,就算蜀國公主地位超然,守衛的侍衛也沒有絲毫通融的意思,趙諶嘆了口氣,看著滿臉失望的蜀國公主緩緩走回。
蜀國公主茫然的抬頭,看到趙諶站在一座假山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蜀國公主惱怒道:“你怎麼還不走?”
趙諶雙手一攤,無奈道:“公主殿下將朕帶到宮殿,現在回去卻也不知去路,還請公主殿下幫忙。”
蜀國公主心中煩躁,但細細想來的確是自己將趙諶留在此地的,蜀國公主道:“既然如此別走了,陪本公主喝幾杯,我們不醉不歸。”
“這。。。”趙諶一愣,蜀國公主居然如此豪邁,但孔陽並沒有飲酒之心,剛要推辭,抬頭髮現趙諶已經走了老遠。
趙諶無奈,快步跟上,看來只能入鄉隨俗了。
蜀國公主令近衛搬上不少酒罈,看得趙諶心中微微發顫,趙諶自覺自己酒量不錯,但跟蜀國公主比,可真是小巫見大巫。
蜀國公主對近衛兵士吩咐道:“今日我與趙公子不醉不歸,你等不得前來打攪,去吧。”
“可是。。。遵命。”看到蜀國公主嚴厲的眼神,近衛兵士最終無奈離去。
趙諶無奈道:“明日一早便要與耶律大石商討國策,若是今日喝得伶仃大醉,恐怕。。。”
蜀國公主抱起一個酒罈,暢飲幾口,不悅的叫道:“你一個大男人卻如此囉嗦,我看你才是扭捏的女兒家。。。”
趙諶苦笑,這蜀國公主果然任性,心情不好便無所顧忌,全憑心意,趙諶自然不能退縮,就當做兩國建立友誼的一種方式吧,趙諶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趙諶端起酒罈,暢飲起來。
當一縷陽光撒入廂房,蜀國公主幽幽轉醒,頭疼欲裂讓蜀國公主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昨晚喝得稀裡糊塗,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蜀國公主順勢看向一邊,只見趙諶只著襟衣,靠在門邊睡得香甜。
蜀國公主驚叫一聲,嚇得睡夢中的趙諶還以為敵兵入侵,慌忙檢視周圍,見蜀國公主仇恨的眼神,趙諶急忙解釋道:“公主切莫誤會,此演武場並未擋寒之物,我只能將外套脫下。。。”
蜀國公主急忙一番檢查,暗暗鬆了口氣,又一陣頭痛傳來,蜀國公主有些混混沉沉。
趙諶道:“遼宋聯盟事關重大,公主請保重,我會找護衛過來。”
趙諶離開蜀國公主的寢宮,很容易便找到了前往西遼皇帝上朝之地,遼國漢化眼中,在朝堂之上和大宋並沒有太大區別,趙諶在侍衛的帶領下朝著大殿而去,只是帶路的侍衛有些奇怪,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