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度假一樣。&rdo;他問:&ldo;你腿好了沒?&rdo;我說好得差不多了。他又催著我回去,說:&ldo;在家裡一個人多無聊呀。你不是還有工作嗎?小心公司炒你魷魚。&rdo;我懶懶地說:&ldo;管它呢,再說我請了假的。不想回去。&rdo;他見說不動我,於是改口:&ldo;聽你說得這麼舒服,那我也去你那裡度假好了,放鬆放鬆心情。聽說南方景緻很美,小橋流水人家。我週五沒事,連著週六、週日有三天假。再說還可以順帶去看你。&rdo;
我連忙阻止:&ldo;什麼小橋流水人家,還古道西風瘦馬呢!大冬天的你來我們這幹嗎?我上次回去,整整下了一個多月的雨,太陽就沒露過臉。你真要去旅遊,換個名勝古蹟吧。我可沒工夫陪你瞎折騰。&rdo;他見我有些不高興了,懦懦的半天沒說話。最後說:&ldo;續艾,你一去那麼久,還又傷了腿,我真有些擔心,還有,挺想你的。&rdo;我&ldo;哦&rdo;一聲,軟下來,笑說:&ldo;沒事,就是小傷。等大好了,自然會回去。我還得回公司上班呢。&rdo;再跟他閒聊了兩句,掛了。
晚上,宋令韋回來跟我說:&ldo;我明天上午十點董事局有會議。很重要的一個會議,不能缺席。&rdo;我愣了一下,問:&ldo;你要回北京?&rdo;這麼快?完全讓我措手不及。他點頭,抱住我說:&ldo;今天晚上的飛機票。你的意思呢?跟我一塊走還是留在這裡繼續養傷?&rdo;我試探地說:&ldo;如果留下來,你什麼時候再來?&rdo;我當然不願意回去,有些怕。他有些為難,搖頭:&ldo;不知道。最近確實很忙,在談一個大合同。談完後還要馬不停蹄地視察。不過‐‐我會連夜趕來的‐‐&rdo;
夠了,他有這個心就夠了。我笑:&ldo;那我跟你一塊回去吧,我腳好得差不多了,沒什麼大礙。再說,也要開始工作了,不然喝西北風呀。&rdo;放逐了這麼久,也該回去面對一切了。是什麼就是什麼,該來的總會來。警察一直沒找上來,我想大概是沒關係了。
半夜凌晨的飛機。他柔聲說:&ldo;困了吧?這個時候讓你坐飛機,真是抱歉。&rdo;我搖頭,握住他的手:&ldo;沒有,只是有點不習慣。&rdo;他摸著我的頭:&ldo;那睡吧,睡一覺就到了。&rdo;我抱住他的手倒在他肩上。迷迷糊糊醒來,外面還是一片漆黑。轉過頭,見他有些艱難地用空出的一隻手翻閱隨身攜帶的檔案,小心翼翼,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另一隻手任由我抱著,一直沒縮回去,顯然怕吵醒了我。
他是這樣的體貼溫柔,剛才的一點點埋怨不快煙消雲散。我稍稍動了動,他立即發覺了,轉過頭,輕聲說:&ldo;醒了?渴不渴?要不要喝水?&rdo;我點頭,坐直身體。見他好一會兒才移動右手,問:&ldo;麻了吧?幹嗎不提醒我?&rdo;他遞給我水杯,笑說:&ldo;沒事。&rdo;我蹭上去,笑說:&ldo;那我給你揉揉?&rdo;當真揉起來,問:&ldo;有沒有好點?舒不舒服?&rdo;他一直看著我笑,然後偏過身子快速地吻了我一下。我有些不好意思,低斥:&ldo;大家都看著呢。&rdo;他說:&ldo;還沒到,再睡會兒?&rdo;眼睛仍然瞄著手上的檔案。我不想打擾他,閉上眼睛,卻再也睡不著。
當然有人來接他。他讓司機先走,自己開車。我忙阻止說:&ldo;我自己回去吧,機場有大巴,挺方便的,還舒服。&rdo;他看著我,喊:&ldo;林艾‐‐&rdo;我笑說:&ldo;你看了一夜的檔案,不累嗎?還是讓司機送你回去吧,車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