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時間協商之後,格里菲因小姐被眾人推舉出來本來以為女人因為其細心與母親的天性應該能讓她們在這一行得心應手,沒想到半個小時之後我們的精靈小姐差點把一條命搭在準備這頓午餐上。
被半身人德魯伊從山溪裡撈上來格里菲因小姐臉色簡直比死人還要差,她一個勁地咳嗽。而且還有點發燒,因為健康程度在危險線之下連續兩次被系統強制隔離。於是,就這樣一直磨磨蹭蹭直到天色又一次開始變陰,這支五人小隊才重新踏上征程。
所以最後,他們還是隻吃了一頓硬麵包就肉乾的大餐。
下午三點左右,瓢潑大雨又潑潑灑灑地下了下來。這場暴雨幾乎可以與數日前那一場相提並論,密集的雨線壓得山林中的樹木都垂下腰,視野內白茫茫一片,十米開外就是能見度的極限。而左右四野,耳朵裡能聽見的只有嘩啦嘩啦一種水聲。就是要在身邊說話,也要極其大聲才能叫人聽得清楚。
接下來烏雲壓頂,四周昏暗一片,然後雷聲轟鳴。雪亮地閃電象網一樣爬滿了整個天幕。在這樣的環境下繼續冒險那簡直是自尋死路,蕭焚親眼看到一隊玩家在泥石流裡片刻就不見蹤影。最後在矮人的提議下,他們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支起帳篷等待這場雨最兇猛的勢頭過去,再看要不要繼續前進。
事實上暴雨最後一直持續了四個小時,一直到傍晚他們才能有機會看到烏雲散去之後的一片晴空與晚霞,而冒險的隊伍心情才剛剛隨著雨停而好轉,這個時候他們卻終於第一次遇上了麻煩。
在森林中感覺異常敏銳地德魯伊第一個發現了問題,這位招人喜歡的正太趴在自己的動物夥伴身上。用尖尖的耳朵貼著它地脖子。低聲提醒其他人:“前面好象有很多人。”
“你怎麼知道?”走在最前面地矮人聖武士一愣。他側耳聽了聽:“沒有啊,我什麼都聽不到。”
“月光告訴我地。”白菜坐起來一本正經地說:“兩隻腳行走的,有二十多個。在森林裡沒有人可以瞞過月光,它是這裡地王。”
這樣說,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矮人想了想:“那麼我去看下,你們在這裡別動。”說完,這矮個子拖著厚重的全身甲哼哧哼哧地從草籠子裡鑽了過去,老遠都能聽到一片金屬摩擦的聲音。這聲音逐漸遠去,接下來是數分鐘地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蕭焚暗暗將手插進法術材料袋,他退到戰士身後,眼角的餘光發現格里菲因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魔杖。
“現在的玩家真有錢啊……”他在心裡感嘆了一句。
半身人德魯伊跳下熊背,將棍子拿在手裡,也是一副戒備的姿勢;但正是這個時候,那熟悉的金屬摩擦聲又喀嚓喀嚓地響了回來。只片刻,矮矮胖胖地矮人聖武士就從那邊鑽回來,小聲對其他人說:“好象出問題了。你們也來看看吧。”
原來前面是一個玩家的營地,不過現在這裡已經一片狼籍,三、四頂帳篷歪歪斜斜地支在樹下,有好幾處都撕開幾個大洞營地中到處都是血跡,零散地物件落了一地,叫人一看就知道這裡經歷過一場慘烈地大戰。
在附近的草叢中,法師還看到一具尚未消失地玩家屍體,遺體呈一種詭異的姿勢彎曲著。好象在最後的時刻裡他正在掙脫什麼。屍體上有好幾道明顯的傷口,其中最致命的一道應該是從肩頭一直拉下來、足足有三十多英寸長那一道。
蕭焚看一眼這屍體的姿勢,立刻皺了一下眉。
此刻又有許多象他們一樣不同隊伍地玩家圍在這裡,議論紛紛,一時場面上有點亂哄哄的大多數人都只是在看熱鬧,只有幾個為死者感到惋惜。
“是天刃的隊啊,真慘,天刃不是五級了嗎。”
“還有那個躺在草叢裡的傢伙,四級牧師,這附